“再说了,人家不是要结婚了吗?”
我有些累,因为我想到了前几天齐琳说她的孩子可能是我的。
我笑着将话题岔开。
“你怎么知道人家要结婚了?”
左荷似乎有意成全我的转移话题,笑了笑道。
“玉姐跟我说的。”
得了,这两人成为好朋友了。
“你们两人不会又讨论我小时候了吧。”
左荷摆摆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没有,没有。”
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刚刚左荷说的话。
青春会远去,爱呢?也会远去吗?
遗憾的事情真的能遗忘掉吗?
……
“你疯了?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出差,不能推迟,或者换个人去吗?”
我语气带着些怒气,加重了声音道。
左荷默默地收拾着行李,不愿搭理我。
我沉默了一会,又接着道。
“身体要是垮了,以后怀了孕,对孩子影响很大的。”
左荷回头看着我,表情有些无奈。
“医生说了,只是简单的发烧而已。”
我耍起了小性子,将左荷的行李箱里的衣服又一件件地拿了出来丢到了床上。
她无奈的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沉默。
我将她一把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我去给你把药煮了,医生说你这是劳累过度了,都要用中药调理了,还逞强,还嘴硬。”
左荷撇撇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
左荷脸上出现了挣扎的表情,不过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拿起手机跟同事商量了一下。
……
日子往回到三天前,本来说好的去左荷家里“做客”的时候,我感冒明显没有好转,甚至高烧了起来。
左荷只好跟家里人说推迟段时间再去了。
整个周末都是困在房子里面,除了去医院打盐水的时候。
两人待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左荷很快就被我传染了。
她也是跟我一样没把感冒当回事,我是不去医院,她是不想休息,生着病还要去上班,真的是劳动牛马楷模,我要是老板,有这样子的员工,我何愁没有新车新房?
……
左荷喝了一口就直接吐进了垃圾桶里。
“王有,你是在报复我。”
“什么报复你,中药不就是这个味道吗?”
左荷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哪有中药这么苦的!”
我贱贱的笑了着,实在是不看不得这种楚楚可怜的可人儿。
“行吧,其实是有冰糖在里边的,不过我怕影响药效,就全部捡出来了。”
左荷瞪大眼睛,给了我一拳。
跆拳道黑带不过如此。
软绵绵的一拳,我假装吃痛,捂着胳膊蜷缩在地上。
与左荷越来越熟悉之后,我感觉我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左荷娇声喝道。
“还不去给我拿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