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东嘴角抽搐,垮着脸道:“白宁,你可真够狠的,这么恨我?我还记得当初咱哥几个可是兄弟!”
“兄弟?你好意思提这个词儿?”白宁怒的差点要掀桌子。
“好好吃饭,毕竟是故人,见过繁华,才知道故人二字,有多么重要。”苏渊举起杯道。
白宁语塞。
他郁闷举起酒杯,但他没有跟王向东碰杯。
苏渊一饮而尽杯中啤酒,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道:“老白,我让姬承炎给你定了明天最早一班的机票,你去一趟南方,有几件事儿要你处理。”
“什么事儿?”白宁一怔。
“我不是资助了家叫宝林堂的医馆吗?北方城市大多饱和,需要往南方扩展。”苏渊道。
王向东眯着眼,诡异笑了笑。
苏渊瞥一眼道:“你笑个dier?”
“妈的,我还不能笑两声?”王向东泼口大骂,他意味深长看着白宁道:“你啊,倒是个做生意的料,听苏渊的,去南方发展发展,比留在帝都舒服。”
王向东很清楚帝都局面。
所谓的医馆扩展,完全是一个借口。
目的只是将白宁支开,远离帝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白宁无视王向东,吸了口烟,眼神迷离道:“不过,近段时间我跟姬承炎学了一些东方,发现我好像不是特别适合做生意。”
“怎么说?”苏渊随口问。
“很难......以前我所遇到的,大多都是普通人,与他们交往起来十分轻松,哪怕有各自的小心思,也只是局限于职场,最大的损失,无非是丢了工作;但自从我接触到上层,才发现太难了。”
白宁握着酒杯,悲叹道:“那些人西装革履,面带儒雅,谈话、性格十分柔和,但背地里却是另一番面孔,他们要的是你倾家荡产,甚至要的是你的命,我着实有些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