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师承天荒，未来必然不缺至宝等灵物相助。

而且北北继承阎罗善面，他的路，天生比囡囡畅通许多。

反之囡囡继承阎罗恶面，本身是女孩子，性格温柔、太过善良，需要引导，需要加持。

王向东沉声问：“先前你是不是故意吓唬帝江？好让你女儿顺势接管帝江的忠心？”

苏渊笑而不语。

王向东瞬间明白自己猜对了，不禁低骂道：“驭人之术被你玩的明明白白，好一个黑脸和白脸。”

听了这话，苏渊瞥一眼道：“这一点我要好好纠正你，我与我女儿事先并无设套，囡囡本心如此，与计谋无关，我不过是顺水推舟，顺势而为罢了。”

王向东语塞，虽心有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囡囡的善良与共情，确实是收服帝江的关键所在。

帝江虽没有人心复杂，但毕竟活了千年，囡囡若是虚情假意，怎么可能瞒得过帝江？

囡囡获得此机缘，也因为她最初单纯的善良，打动了帝江，帝江这才没有一丝犹豫，选择与囡囡签下契约。

想到这儿，王向东心有嫉妒，但更多的是迷惘。

曾经他一直推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理念，凡事动用强硬手段，以达成自身目的。

但囡囡这件事，让他对自己以前的想法产生怀疑。

或许，压迫、威胁，的确可以收拢人脉。

但无法真正收拢‘人’心！

这只帝江为现存的唯一一只。

哪怕是一些顶级强者，都未必能收服它。

先前王向东动过类似的贪念，但帝江宁死不从，加之气运的影响，他不敢使之对其强来。

他也用过吞噬之力作为诱饵，但只能得到与帝江交换的条件，而无法收拢帝江。

可囡囡与帝江只见了一面，而且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帝江便奉上兽魂，与囡囡签订契约。

或许，其中少不了苏渊的推波助澜，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囡囡自身的善良，打动了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