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太阳穴突突跳,“我不想听,可以闭嘴吗?”
“我不说明白,你会乱想。”
“不如不说!”
她怒气冲冲说完,又觉得这样的反应不对。
既然已经死心,又何必在意。
任清歌嘴巴闭得死死的。
霍危站在她身侧,继续说,“原本我不想那么做,但那天秦渊喝醉酒,你自告奋勇送他上楼之后,我就疯了。”
任清歌松开牙关,证明清白,“我那是为了任务。”
“嗯,我知道。”
任清歌惊讶,瞪着他,“你知道你还刺激我?”
霍危见她终于不再是一张死鱼脸,浅浅勾唇,“所以我没亲她,只是抱了她,她那天在我身上留的口红印,我回去洗了很多遍。”
任清歌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惊醒自己入了圈套。
她别开脸,又闭上嘴。
来到房门前,任清歌输入密码。
滴滴一声,解了锁。
任清歌站在原地没动,回头说,“你们真的没有接吻吗,那天。”
霍危,“骗你我当场暴毙。”
任清歌淡淡道,“但是我跟秦渊接吻了。”
霍危一顿,立即有了暴毙的前兆。
任清歌打开门,继续发起物理攻击,“还是舌吻。”
不等霍危扑上来,任清歌一脚迈进屋子,朝里面喊道,“爸,你睡了吗?”
任世昌回应,“还没有。”
他老人家在,霍危即使鬼上身,也得给自己贴一张黄符,把杀气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