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立马形成川字,眼神空洞的望着地板。
“没事,我晚上可以去柴房睡,我今天去搬柴火,看见那里有张长木椅,够睡。”沈南山立马会意,笑着说道。
他这么一说,反而激起秦舟舟的内疚。
这些天,她听李嫂说,在她昏迷期间,是沈南山夜夜守在床边照顾她,白天又去山里采药治她…
“南山,不用。”秦舟舟咬了咬唇,作出一个决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沙哑道:“我没那么娇气,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跟我挤一下…”
“这张床挺大的。”
说完这句话,秦舟舟别扭的移开视线,不敢看沈南山的眼睛。
反倒是沈南山听完,喜出望外,眉梢里带笑,温柔似水的望着她的侧脸。
也不知在傻笑什么。
“我当然不介意,我只是怕你在意。”他声音越说越小。
可秦舟舟还是听清了,她脸颊飞上可疑的红晕。
李嫂回来喊他们去吃水煮花生时,瞧见两人羞答答的一幕,不由地心生羡慕:这对夫妻比渔村里任何一对夫妻感情都要好,一眼就很幸福。
「你们去客厅吃花生,自家种的花生,水煮的不上火。」李嫂不会说话,她呀呀啊啊的说着,还比划着手势。
秦舟舟大概看懂了,她点了下头,诚心的道谢:“好,谢谢李嫂,我们待会过去吃。”
李嫂高兴的笑笑,比划了两句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问过李嫂,她的失聪是后天的,或许还可以治,等回到金都,联系一下这方面的医生给她看看。“秦舟舟还没离开,已经想好要如何报恩了。
沈南山认可秦舟舟的想法,两人聊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去客厅里吃花生。
生活在渔村这样的小村庄,岁月安好,很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