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沉重了,害的她脖子都转不过来,甚至身上都被压了红痕。
君炎珩站起来,帮着她一起褪下这沉重的婚服。
“怎么会?我好歹也有些恶名在外,即便是宫里人,也不一定敢在我的面前嚣张。”
这话有些好玩,陆晚晴笑了笑。
突然想到确实有那么一会儿事,他们刚订婚的时候,人人都说珩王暴戾,因为生病脾性阴晴不定,甚至还有打骂下人的习惯,在京都的名声不不太好。
如今想起来,只怕是君炎珩故意散播出去的。
“你这般不在乎自己名声,为何在乎我的?”她抬头,问着面前的男人这个看似随意的问题。
君炎珩确实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即便被人泼脏水,身有残疾被世人嘲笑,似乎他都没有什么在乎的,可他会在乎陆晚晴的名声,为她考虑,甚至在陆青赫做出那么严重的事情之后,仍给侯府一个机会。
这样的气度也是常人没有的。
陆晚晴当真是怀疑,君炎珩又在做什么奇怪的算盘。
可惜,他当时确实没多想,只是觉得陆晚晴若是真的被那群人抓住把柄,只怕后面会爆发。
她爆发起来不容小觑,尽量把事态降到最低好了。
回答的艺术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君炎珩一边给她解开手上的镯子,一边轻声安抚。
“我与你不同,你虽说是嫡女,可长期在后宅,根本不懂外面的险恶,以及人性肮脏,若是我替你在前面扛着还好,可后面的小人也不少,断然不能你在我的背后跟受气。”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向来对女子的包容很少,做娘子,不仅要三从四德,还要会料理后宅大小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