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说要拉老爸下水,也不晓得他知道多少。
带着不安和担忧,邵刚再次拨打老爸邵浩光的电话,但电话那头,显示的还是不在服务区,也不知道老爸跑哪了。
不会是去野营吧?
想起老爸那个让人蛋疼的爱好,邵刚有些无语,好好的床垫不睡,要去睡草地,喂蚊子,真特么的花钱找罪受。
邵刚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老妈。
“喂,儿子,怎么样?今天的生意好吗?”
“还行,妈,老爸去哪里啦,怎么电话打不通啊。”
“他和你李伯伯一起去露营了,可能信号不好吧,我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你有事找他?”
“嗯,妈,王彬到底知道我们家多少东西?”
“王彬,哪个王彬?”
“卫生局的那个。”
“哦,他啊,我们家跟他只做过一次生意,金额也不大,也就十几万的小工程。”
“这样啊,妈,他要跑路,向我要20万,还说,如果我不给,他就把老爸拉下水。”
“丢那星,哪来的神经病,你跟他说,一毛都没有,他跑路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是呢,我初时也是这样想,但听他的口气,他似乎抓住老爸一点把柄啊,你确定他只是虚张声势?”
“他一个九品的股长,有毛的把柄,就算是送礼,也只有他给你爸送礼。”
“也对,那我知道怎么做了。”
“不用管他,他现在就像是溺水快要淹死的人,肯定向最近的人入手,你是不是近期和他有过联系?”
“是啊,我开奶茶店自然少不了走他的关系啊。”
“这就是了,不用理他,这人已经穷疯了,张口就要20万,他给我们还差不多。”
“好,我听你的。”
邵刚挂了电话,这算是松了一口气,妈的,敢讹我?
我让你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与此同时,原本在休假的卫生局局长正俯首帖耳地站在某位领导旁边,这位在卫生局威风凛凛的一把手,此时正像孙子一样,唯唯诺诺。
“事情的经过查得怎么样?真的如视频所说的那样?”座位上一位年约五十,说话铿锵有力,极其严肃的领导闭着眼睛问道。
“是,查清楚了,的确如视频上的一样,是王彬因为受人之托,非法查封一茶一坐三家店,没有整改通知书,更没有整改意见和解封日期。”
“那个王彬真是该死,披着官服公然欺压百姓,那个要砸电视的人是受王彬指使?”
“不全是,是当初跟着王彬一起行动的,一个叫王志强的科员私自做的,当时王彬吩咐他想办法不要让那个视频继续播放,王志强就想了一个这样简单粗暴的法子。”
“哼,身为国家公职人员,知法犯法,居然敢派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破坏商铺,李局长,你们卫生局的人真把牛城当成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市长请息怒,请息怒,属下管教无方,一定严惩这几个败类。”
“一个股长,四个科员,这么离谱的执法,居然没有人会上报,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是,是,属下回去后一定彻查到底,将这些害群之马绳之于法。”
“去吧,尽快平息这件事,否则整个国庆假期都是那个广告,看得人心浮动。”
“是,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