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说话的声音可是不小,他说话的气势甚是雄厚,听得出来乃是故意说这番话,而他在说话之时也恰巧是发生了许多的巧合,譬如正好在窗台处出现的男子,那男子在听到陈壮所言的这番话,只是脸色甚是不好看。
站在窗台边上的男子正是他们口中的将军,乃是拓跋宗,他如今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脸色铁青,带着凶狠的眼神看了一眼身旁的随从,恨不得能将随从狠狠的责罚一顿。
“今日之事,我今日便不问你,明日一大早你便在书房内等我。”
说完之后后方才脸上严肃的表情消失殆尽,他挂上了一副甚是温柔的模样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他一副客气的样子,倒是给足了陈壮兄弟二人的面子之可是叫方才不可以是的随从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以为这个人乃是将军瞧不上之人,谁知竟然是贵客。
将军笑嘻嘻的模样俨然是给足了兄弟二人的面子,这个样子足以见得他们兄弟二人于将军而言,的确是个重要之人。
陈状二人在看到这里的时候自然是觉得甚是有面子,如今方才低沉的模样也不见了挂上了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甚至还带着一个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身旁的随从。
“拓跋将军真真是给我们兄弟二人面子,将我们二人带出来便罢了,还给我们安排如此好的房间歇歇,实在是让我们兄弟二人受宠若惊。”
房间之内除了一张床之外便没有旁的多余东西,连上窗户也是因为常年失修的缘故,早已破了一阵风吹过屋内甚是寒冷,陈壮的这番话俨然是在说反话,他便是不给拓跋宗这个面子。
陈壮素来不是个内敛之人,而今既然拓跋宗给了这个面子他自然是顺着这个面子往上爬,也是叫身旁的随从下的来台,谁叫方才那副模样实在是叫人觉着厌了。
意识之间屋内的氛围有些尴尬,一阵风吹过屋内着实是有些寒冷,将空荡荡的房间吹出了回音,拓跋宗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话,着实是觉着丢了颜面。
“今日之事着实是我想的不够好,自然是叫二位兄弟受了委屈,我便去安排东院的客房,那二位坐下这样的委屈,可莫要叫你二位受了。”
拓跋宗的话音刚落下随从便连忙离开了此处,而今他都变成了是有眼力见之人,只是方才怎么没有这样的眼力呢?
陈壮在看着那人的背影,只是眼神之中难免是多了一层杀意。
随从三连步的便朝着前院跑去了拓跋宗,这也就放下了方才将军的架子,轻轻的拍了一下陈壮的背,抱歉的说到:“实在是对不住二位了,我府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狗眼看人低有多少人多少鬼,谁也不知晓。”
说来也是,毕竟他可不是真正的拓跋将军,而今不过就是顶替了一个名分罢了,他在这府中多多少少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并非是因为他这个人想到这里拓跋宗难免是多了一些警惕之意,他可不知晓知府内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鬼,就连他自己身旁的人也是不可完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