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亚公主带着不可自信的语气问着面前的格雅,可格雅万分笃定的点点头,她知晓的便是这些事情,只知道大将军已然是陈时念放了。
“说是因为拓跋将军同大将军谈了些什么,随后大将军便将人撤走了,要奴婢说国舅爷也许是考虑到……”
“啪……”
格雅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公主手上把玩的玉如意已经狠狠的摔在地上,上好的玉如意如今摔在地上早已四分五裂,瞧着她这幅势头必定是已经生气了。
“舅舅怎么能将陈时念就这样放了呢?咱们可是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日后她必定是会多个心眼,又怎可能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杀了呢?将军府里的人怎么说?难道将军就那帮纵容这贱女子吗?
公主殿下一想到舅父竟然因为同拓跋宗聊了些事情便将陈时念放了,她心中憋着一团火
想来这陈时念到底是有些本事,竟然能让拓跋宗与自己舅舅谈条件,还当真是天下第一回。
满朝文武谁不知晓拓跋将军是最不喜欢拉帮结派之事,即便平日里上朝也是学足了纵庸之道,虽说是个武将可从来不会叫文臣欺负了却也不会偏袒武将,想来是个聪明十足之人。
前些年舅舅便想着要将拓跋宗收入麾下,可这男子到底是个聪明的只是回了句为皇上卖命,便将此事翻篇了,而今拓跋宗竟然为了陈时念与舅舅谈条件,想来这陈时念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在身上呢?
公主越想越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她是什么样的身份而那女子又是什么样的身份,竟敢同她抢男人?
“去将将军府的人找来,本公主倒是想要好好问问,今日难不成将军对陈时念还是百般偏袒吗?据我所知她即便是活着回来那浑身上下早已脏乱不堪,换做任何人都该觉着她被欺负了才是。”
说着月亚公主带着一个得意的笑容,这一切皆是她吩咐颜炙所做,即便是没办法将陈时念杀了却也是将她身上的衣裳弄得杂乱不堪,甚至有些地方早已破乱,恐怕不管是任何人瞧见了那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还当真是一位早已被欺负了。
月亚到底是在宫里长大的人,宫中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她也是见了许多,虽说她身为嫡出长公主自然是不屑这些龌龊手段,可如今却也不得不用这些龌龊手段。
想来拓跋宗即便是再如何欢喜那女子,瞧见了陈时念衣衫褴褛的模样,也该知晓他在那破庙之内早已不是个清白之躯。
堂堂一个大将军怎可能会去也没有了清白之区的女子呢?纵使都城之内民风开放可到底高门大院,谁不希望自家当家主母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呢?
“回殿下,金陵早已在门外候着了,若是公主要见奴婢,这便将金陵带进来。”
格雅不敢多说话,瞧着自家主子一副生气的样子恐怕她若是再多说一句话也会落得一个被骂的下场,与其如此倒不如乖乖的站在公主殿下身边一句话都不说。
“见为什么不见?”
说完外面候着的金陵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一路上的甚是紧张,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而今甚是用力的跪在了地上,给公主殿下行了一个大大的叩拜礼。
“奴婢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