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火焰散去，符纸化作灰烬飘散而去，苏灵音这才不疾不徐开口：“这符纸用我的心头血炼成，可有奇效，虞夫人可要好好受着，当个普通人，也未尝不可。”

听完她这句，虞氏瞬间面色大变，慌忙运作体内修为，却发现一片空茫，什么都没有了。

“不用白费劲了，你的修为已经尽数被吞噬，从今往后，便乖乖呆在侯府做个最下等的贱妾吧。”

虞氏一时间不敢置信，想要再次尝试运转修为，却于事无补。

顾清川见她如此，抽出身侧的佩剑就轻轻擦拭了起来，锐利的剑锋泛着凛冽的寒意，无比清晰地倒映着虞氏惊恐的面庞。

“暗中帮你的人，是要你自己说，还是本王亲自逼你说？”

虞氏拼命摇着头后退，却避无可避，泪水顺着面颊落下，却无法打动顾清川分毫。

早年刑部尚书曾委托他办过一阵子案件，狱中不听话的犯人在顾清川手中，向来撑不过第二日，虞氏更不用说。

可就算她在顾清川的严刑逼供下再如何痛苦，也没有分毫开口的意思，显然有所异样。

顾清川审视地上下打量了几眼，被鞭笞的痛苦不堪的虞氏，转眸朝着苏灵音投去问询的目光：“此事有蹊跷。”

苏灵音点头，沉吟片刻开口：“应该是有人下了让她开不了口的禁咒。”

虞氏这人自私自利，向来不会为了他人这般守口如瓶。

顾清川闻言沉眸片刻，开口道：“你待如何？”

苏灵音盯着浑身是血已然昏厥过去的虞氏，嫌恶地别开眼：“无碍，先带回侯府慢慢查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