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宸重新回到座位上,也懒得再多言,“董院监,你这太学院里,到底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孤已经看得腻歪了,不如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自已一一清算了吧。总之,今后不该出现在国子圣学之地的人,就不要再出现了。”
言下之意,除了明玉莲、董萍这种根本就是坏了规矩,硬塞进来的之外,还有明翀这种胆敢有半点不将他这个摄政王放在心上的杂草,全部要统统剔除!
白凤宸治天下,任何事,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其他的,下面自行领会。
领会的好,做得好,继续干着,就如奔赴南疆以命相搏的庄必胜。
领会不好,做的不到位,甚至胆敢阳奉阴违,那就如被割了韭菜的南诏诸王,或者抄了满门的安乐候。
董道理自从明翀彻底熄火后,已经匍匐在地多时,生怕什么妖风吹到自已头上。
此时听见白凤宸喊自已,连忙应道:“谢主上开恩,臣明白了。”
白凤宸指尖轻轻敲着膝头,的确是已经十分倦了,身子有些撑不住,揉了揉眉心,“这里还有什么事?”
“主上!臣,南诏国师沈绰,替太虞国公主陈宝宝请命!”沈绰忽然端端正正跪下了。
“呵,你说。”白凤宸耐着性子,打起精神。
沈绰朗声道:“启禀主上,陈宝宝奉主上之命,入太学院求学,多日以来,一直克勤克勉,安分守已,但却屡屡遭人排挤欺压,仗势欺人,始终不得安心治学。臣代其请命,求主上赐她个不坏金身,生人勿近什么的!”
“原来就因为这等小事。”白凤宸吩咐余青檀,“老余安排下去。”
余青檀呵呵笑,“属下明白了。”
白凤宸俯身将手肘抵在膝头,一手托了腮,笑眯眯如逗一只小狗一样,问沈绰,“还有什么要求吗?”
沈绰认真想了想,“回主上,暂时没有了。”
“没有了是吧?”白凤宸收了手,懒洋洋站起身来,脸色唰地一变,“擅自离府,寻衅滋事,惊扰圣贤,意气用事!即日起罚你不准上学,回去闭门思过!带走!”
说罢,转身起驾了!
“啊?”
沈绰就这么活生生的,被俩凤杀架着胳膊,两脚悬空,跟在白凤宸身后,被拎出了太学院,塞进了王驾的车撵中!
帘子落下,门窗啪啪关严,车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沈绰跟一只犯事儿的猫一样缩在角落里,白凤宸就又好气,又心疼。
他黑着脸,向她伸手,“过来。”
沈绰没动。
她不知道他忽然又发的哪门子的狗脾气。
反正肯定不是她跑出来打架这件事。
白凤宸按着性子,尽量温和一点,“过来,孤不吃人!”
但是,你要是再不过来,就难说了。
沈绰就只好挪了挪,挪到他身边,挤了个空儿,坐下。
之后,极其狗腿地抱住他一只手臂,作小鸟依人状,顺着毛,夹着尾巴,连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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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别以为师尊回来了,就没家法!师尊喝起醋来,更凶,喝多了打人的!
绰绰子捂住自已的蜜桃tun,“打……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