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郁闷的回自已的房间了。
白慕霄早晨五点钟准时起床准备去锻炼,开门却发现杜蕾竟跪在门前。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我知道我昨晚说错了话,跪在就是只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这个女人真是泼辣,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干出来。
杜蕾想起来,但却一下没有站起来,身子一歪就要倒向一边。
白慕霄伸手把她拽了起来,杜蕾一下倒进白慕霄的怀里。
白慕霄下意识要躲闪,但杜蕾就像一堆没骨的肉依旧往白慕霄身上倒去。
“我的腿麻了,使不上劲。”此时的杜蕾满脸憔悴,看来是一晚上没睡。
她要是昨晚能睡着,那她的心也就太大了。
她清楚现在白慕霄是她的唯一靠山,白慕霄能把她抽到乡长的位置,也能把她送进纪委去。昨天自已之所以敢对白慕霄这么说,就是自认为自已是白慕霄的心腹,不,比心腹还要近,就差不是情人了。
但她没想到白慕霄却跟她的想法截然不同。
她昨晚回到自已的宿舍想了又想才做出决定跑出来跪在白慕霄的门前,希望能够以哭惨的方式得到他的谅解。
白慕霄没办法只得把她抱进屋里。
这要是在外边让人看见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你这是干什么?跟我耍泼妇吗?”白慕霄把她放在屋子里的椅子上冷着脸说。
“不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主子,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我早就向你表过决心,愿意终生做你忠诚的狗。”
“得,得,得。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只是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是同事,不是主仆。”白慕霄一脸的不耐烦。
“你愿意听也罢,不愿意听也罢,这都是我的心里话,所以我昨晚才说出那种与我的官位不匹配的话。”
“话由心生,你如果心里始终把官位当成为个人谋利益的工具,就永远做不好这个官。所以你不适合主政一方。我也就是现在手里没有可用之人。你还是继续当这个常务副乡长、乡党委副书记吧。”
“可以,你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白慕霄没想到杜蕾竟然能放弃她一直追求的官位。
“行,你赶紧回去吧。做好你自已的工作,不要再夹杂思念了。”
“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杜蕾从椅子上站起来破涕为笑走了。
白慕霄吃完早饭就开车去县委。
走进县委楼,田武吉书记的联络员王杰已经在楼道里等着白慕霄了。
“白县长好久不见。”王主任满脸笑容的迎上白慕霄伸出双手和他相握。
“武吉书记在吗?”
“正等着您呢。”
现在白慕霄可是田武吉书记的座上宾,王主任虽然是县里的第一大秘,但他明白狗随主贵。老大的红人,自已必须尊重。
王杰帮白慕霄敲了敲门,就帮着推开书记办公室门。
“田书记白县长来了。”
白慕霄没想到这个王主任当着书记面竟喊自已县长,这是有意抬举自已呀。
“白县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