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何眧琼又回来了。
“林同爱呢?”白慕霄问。
“在你的床上睡了。”
这话说的有歧义。但也说明这个女人并没有把男女之事当成不可逾越的鸿沟。也许是他们国家就是这样的风俗吧。
要是把这个女人拿下,那是不是会在他们国家办起事情了,她会竭尽全力呀?
哎,可以尝试尝试。
“这女人心还挺大,输了这么多钱还能睡得着。”白慕霄嘴上却这么说。
“她是越南第一夫人,没有宽广的心胸也征服不了这越南第一人。再说就越南那个腐败劲,她夫家绝对不是缺钱的人。应该不差咱这20个亿。”何眧琼帮白慕霄分析说。
“说的有道理。你怎么不休息。女人熬夜容易老的。”
白慕霄就是会关心女人。
“我也不想呀。但是我对这几个新赌客不放心,就下来向经理打听他们的信息。你猜他们是谁?”何眧琼跟白慕霄卖起了关子。
“这我到哪猜去呀?但肯定不是亚洲人,像南美那边的。”
“墨西哥,你说的那个人在缅甸的白手套。”
“啊!华金·古兹曼?”白慕霄大吃一惊。
“你小点声。”何眧琼紧张的看向那几位赌客。
这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自已在香港跟李老鬼斗法的那出戏还需要这小子配合呢,他就自已出现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哪个是他的白手套?”
“那个黑瘦的男人,叫尼古拉·古兹曼。其余那四人应该是他的客户。他们应该是刚完成一笔大交易才出来放松的。”
“那他应该是华金·古兹曼家族的人。”
“应该是。”
“看来这赌场什么人都有呀!”白慕霄感慨道。
“这地方鱼龙混杂,葡方管理也很松懈。只要他们没有违法记录要进来很轻松的。”
“行了,你回去睡觉吧。”
“你可千万要小心。”
“我你还不放心,再来几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再说我干嘛要跟他们发生冲突呀?我还要利用他们一下呢。”
白慕霄拍了拍何眧琼的后背说,并顺势给她的体内输入少许真气。
这个女人对自已太好了,只可惜岁数大了点,而且还让那个陈百强开过瓢了。
“你别大意,他们外边还有五六个人在大厅里玩呢。”
“知道了,走吧。”
到凌晨两点那个朝鲜人输完了最后的筹码,他既没有向叠码仔借钱,也没有张口求白慕霄支援。
只是临走前来到白慕霄的身边,“白先生今天有幸认识你。我对你有天然的亲近感。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今后有缘再相见。”这家伙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粤语。
白慕霄急忙站起来,也回敬了对方一张名片。当然是何眧琼给他做的那张假名片。但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是他之前来香港的那个,如果打肯定能够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