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宁姝已经镇定下来,却没有留下萧瑾嗣的意思,“王爷不如喝口茶再走吧。”但武安侯却不这么想。
也难得萧瑾嗣同意了一回,随武安侯去了书房。
姜宁姝与姜宁远坐在花园里对弈,旁边站着的是姜家三房嫡女姜雲敬。
“阿姐,为何走一步棋?”
“阿姐,应当往这儿走。”
“阿姐,不能那么走。”
姜宁姝和姜宁远被吵得头疼,“雲敬,锦画教导的礼仪你可是都学会了?”姜宁姝有意逗她。
姜雲敬什么都好,就是有时不知礼数,说得好听一点是天真烂漫,说得难听就是没有规矩。
一说起这个,姜雲敬就拉着脸,“阿姐为什么女子生下来就得学习女德女训?我也想去书院读书,我也想去武馆习武。”
姜宁姝下棋的手一顿,满脸温柔:“在书院读书是很辛苦的,习武你能坚持么?”
姜雲敬听这意思是有望去书院读书的,亦或是习武,她急切地开口:“阿姐我不怕苦,能坚持。”
姜宁远嗤笑一声:“谁不知道姜家二爷最是宠爱其女,生下来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雲敬,你天生反应慢,我们不怪你,只望你以后找个心上人无忧无虑地过一生。”
姜雲敬知道今天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她攥紧拳头,“阿姐,阿兄,我需要一个机会。”
姜宁远落完最后一子,“我输了。”姜宁远眼里有笑意,但笑意却不达眼底:“阿兄只帮你这一次。”
姜雲敬知道成了,姜宁远从来不承诺自己办不到的事。
姜雲敬高兴得跳了起来,姜宁姝见她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不过先说好,阿姐可以帮你进白露书院,亦或者是梅花武馆,但若是坚持不了就不要回来找我哭鼻子。”
姜雲敬抱着姜宁姝撒娇,“知道了阿姐,我就知道阿姐阿兄对我最好咯。”
姜雲敬走后,兄妹俩一时沉默,还是姜宁远先挑起话题:“雲敬可比我勇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