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谢词安可是出了名的冷淡,就连他的皇妹宝来公主跟谢词安说话,谢词安也总是能找到机会搪塞过去,说白了,谢词安若不想搭理谁,对方是绝对找不到话题攀谈的。
有时候,陆霆宴觉得谢词安的狐狸本性与他身上那淡然的气息完全格格不入,或许这家伙根本就是装的,其实骨子里十分腹黑。
“其他的关系?”
温蘅眉头一皱,语气依旧平淡:
“若无事,还请让让,你挡着我的路了。”
这两个人往跟前一杵,下山的路都被挡住了。
“路在脚下,姑娘怎么能说是在下挡住的呢。”
谢词安也不恼,狭长的眼睛内笑意连连,温蘅的脸已经板了起来:
“你若有事,便直言,只是在那之前,你难道不应该先自报家门么。”
最起码让她知道这人是谁。
虽然她可以看面相看出一个人的命格寿命,但她的时间很宝贵的,也不是出门遇到谁都要给人相看一番,太累。
“我以为你会看出来的,好吧,是我有些无礼了,在下翰林院侍讲,谢词安。”
谢词安笑着,示意飞白将伞收了。
没有了伞的遮掩,谢词安的身影看起来更加修长。
他生的很瘦,很高,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袍,哪怕这满山的云雾,也遮掩不住他那温润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