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地顿了一下,又道:“......今晨我只是想看看您是否还活着,并无别的意思,您大可不必撑着身子来侯府寻我。”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要迈出一步,夏元宸又岂容再退回原地呢。
双眼锁定她,慢慢地道:“你好意来小院探望我,我却不在,我怕你生气。”
怕她的冷性情上来,干脆对他不理不睬,那他该如何是好?
想放开她吧,很难。
想留着她吧,又怕她为难。
两两纠缠,不得其解
最后还是顺了慧安大师所言:万物皆有所遁,顺其自然方是大道。
那便顺其自然吧。
卫姮沉默了,微地抿抿嘴角,“没有生气,我是大夫,您是患者,公孙宴临走前又将您托付我,在他没有回来前,我需照顾好您。”
又拿以前那套说辞搪塞他了。
夏元宸好整以暇地笑问,“照顾我,只是因公孙宴?”
卫姮不假思索回道,“当然啊。”
夏元宸扬了笑,“那你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卫姮猛地抬眼,“有什么不敢?”
为了证实自己敢,她还有意把双眼瞪得很圆。
圆溜溜的,像是林里受惊奔逃的小鹿,格外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