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开就好。」沈时好笑了笑。
「我是劝不了母亲,你还是去找父亲吧。」这些年,沈夫人的脾性是一点都没改,一点事都能哭哭啼啼,她不怎么理会,能管得住的只有父亲。
「……父亲说你才有办法。」沈真真说。
所以恶人就是要她做吗?
「那你就想个办法,让母亲把注意力转到父亲身上去就行了。」沈时好说,「实在不行,你让希姐儿明天跟着满满几天,母亲管不到满满的。」
沈真真又为难了,实在是满满着实一点名门贵女的样子都没有啊。
十二岁的姑娘家,天天带着一群弟弟在外面跑马射箭,还自己开了商行做生意,摄政王夫妇也不管,由着女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听说满满最近跟着顾东家跟那些夷人谈生意,你见过夷人没有,高高壮壮的,还一双蓝色的眼睛,看着都渗人。」沈真真害怕地说。
「人家只是因为生活在世界的另一边,才跟我们长得不同,其实一样都是人,没有什么可怕的。」沈时好无奈说。
「阿姐,你就不怕以后满满名声不好嫁不了好人家?」沈真真问。
沈时好笑了,「满满的父亲是摄政王,祖母是长公主,还有哪个人家能比我们更好的?」
「再说了,满满年纪还小,我们不考虑她以后要嫁什么人,只看以后谁能配得上她。」
「人生短短几十载,不要活成別人希望的样子,怎样快活怎样活,这样才不枉此生。」
沈真真说,「阿姐,你真是洒脱。」
她訕訕地看了沈时好一眼,「当初如果不是我不懂事,你没有跟苏屿恆和离,那你的人生或许就不同了。」
提起早已经在记忆中成为尘埃的故人,沈时好心境平静,「不全是你的原因,我和苏屿恆和离是早晚的事。」
「听说苏屿恆如今落魄得很,在军营里当个百户。」沈真真感嘆。
「你还跟他联繫?」沈时好挑眉。
「没有,就是別人在说的,我听了一耳朵。」她差点因为苏屿恆跟顾行飞和离,她现在哪敢联繫苏屿恆。
她早就忘记他了。
沈时好说,「我想出去商行看一看,你要一起去吗?」
沈真真听说商行有许多海外来的珐瑯饰品,「去,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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