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义宣?”
我呼吸都轻了。
为他的敏锐感觉到心惊胆战。
为什么他轻易就能戳到我最痛的点?
“他真是你第一个......”
不等他说完,我反手挥了一巴掌出去,这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他的掌背上。
因为抗拒,我的力气很大,那上面肉眼可见的浮了一个五指山。
薄宴时没动弹,眸光轻落在通红的手背上,撩起的眸子笔直的对准我。
里面的冷光若箭,笔直的扎入我的心扉。
“我猜对了。”
他咬着后槽牙,潭底的杀气肉眼可见的飙涨。
我在他飙涨的气势中心痛如绞。
细细密密的刺痛若针扎一样,让我白了脸,但我好歹还顾及着同处一个病房的老太太。
咬着牙,把声音压的又低又弱。
“别问,也不许调查。”
“薄宴时,如果你动我的逆鳞,我拼死......也要和你鱼死网破。”
“拼死?”
薄宴时周身的怒气骤深,蓦地扣紧我的手腕,刚要质问什么,身畔突然响起薄奶奶气若游丝的声音。
“宴时,梨梨,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不大,却如震雷。
一下子把我们从对峙的硝烟味中震醒。
我快速抹了下眼角,挤出一个笑面对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