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窝一热,涌出了暖暖的细流。
“我看你现在是昏了头!”
薄东城怒斥。
薄宴时哂然,然后迎上薄东城的怒意,“嗯,就当我是昏了头。”
“总之,我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
我夹在他们父子两个中间,寒意凛然,刚要开口,手腕就是一紧。
“梨梨,你别说话。”
是薄宴时在阻止我。
薄东城看看薄宴时,又看看我,眼中满是不赞同,却气的连连点头。
“好,那你们给我出来,我和你们两个一起谈。”
薄宴时凛直的脊背这才松掉。
他下意识低眸看向我,潭底的紧张浓烈的都能扑出来。
哪怕我还在躁郁期,凝入这双星光碎尽的眼眸,还是有了想哭的冲动。
心窝好似流淌着一条名为委屈的河流,在被误解和冤枉的时候,冷硬着蜷缩,被封在冰面之下。
而爱人一记温暖的眼神,好似就能融化所有。
那些眼泪倒涌着,迫不及待要泛出眼眶。
我赶忙眨了眨眼。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声线已经染了哭腔。
这才是我深爱的薄宴时啊,我在这七年的时间里,想了那么久,念了那么久,终于等来的,只属于棠梨的薄宴时。
薄宴时抿着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轻轻捻了捻我微凉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