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薄宴时。
他眼底明灭着晦暗的光,“拿到继承权,把所有人踢出势力范围。”
“梨梨,只有这样才能把白盈盈从保护伞下拽出来。”
“你要我继续假装怀孕?”
听明白他的话,我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不错。”
“在大家的眼中,你的确就是怀孕,所以这份股权转让书才会落到你的手中。”
“这份股权转让书我会在合适的时机公布出去。”
“从此以后,你手握薄氏集团两成的股份,必要时候,你甚至超越所有人,能成为薄氏集团名正言顺的掌舵人。”
我皱眉。
“......”抬起眼眸认认真真的凝视,我才确定薄宴时没开玩笑。
“为什么?”
“薄宴时,难道你不明白,我是打定主意要和你离婚的吗?”
“如果我们现在离婚,你还愿意把这些股份给我?”
如果不是我怀孕的保密工作十分到位,我甚至怀疑薄宴时知道了。
“没有离婚。”
“我是说如果。”
手指指缝被分开,薄宴时修长的指节密密插入其中,他撩起眼皮,潭底星光细细碎碎的落了下来。
“那就当作是给你的补偿,梨梨,结婚三年,我亏欠你良多。”
心房再度被鼓动,好似有木槌不断敲打,泵出了狂乱的节奏。
我眼皮酸的厉害,然后飞快的别开脸庞去看窗外不断闪逝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