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大鹿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薄宴时。
他居然能为了我,退步到这样的程度!
年少时候和他亲密的耳语,不期然的撞入大脑,那时候的我们对未来畅想中,有儿有女,一家四口会幸幸福福的生活。
可怎么会......
走到这般的地步了?
此题无解,却逼的我眼眶泛泪,心窝仿佛涌动着一条酸涩的小河,滔滔而来的难过淹没了我。
原来两个人爱的那么深,那么切,也会事与愿违,走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别哭,梨梨,你哭的我的心里很疼很疼。”
他快速移动,越过几个座位,仰看手就要抚上我脸颊上的残泪。
他这个举动让我一悚。
下意识的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他脉络分明的掌背肉眼可见的浮上一层红。
我快速的眨干净眼底的水迹,笑着威胁。
“再靠过来,我现在就走。”
薄宴时显然最忌惮这个,在我的逼视下,退回到原来的座位。
顷刻间,他身上的破碎感褪尽,理智如魂丝归拢,为他披上铠甲,又是无坚不摧的冷峻霸总。
“你可以考虑下我的建议。”
“谢谢,但是不必了,我不接受你,是因为你曾经精神出轨,为了白盈盈,仗着你在高位,无数次的欺压我。”
“那时候,你一定是从心中真正的放弃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