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放手吧。”
“怎么放手?”
他终于咽下汹涌的情绪,血红的眸还氤着潮,眼神拼了命的在勾勒我。
“梨梨,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整颗心,好似只因你跳动,你教我如何放手?”
凝着这张脸,我蓦地别开脸庞,大颗的眼泪不期然坠上地板,圆形,均匀的摊开,洇润到地砖的缝隙,快速的扩散。
“我不想见你。”
“我们彼此冷静一顿时间,然后再好好商量商量离婚的事情吧。”
我相信,在今天的一面之后,薄宴时很快能想通。
他舍不得放手,但也迟早会明白,这个世界上许多东西,是抓的越紧,流失的越快。
“......”
薄宴时不答,但那双暗流涌动的眸,又好似说了太多,诉尽了他的炙热疯狂的情愫,倾尽了他所有的不甘,不舍。
空气好似都因他凝滞,黏稠,浓烈。
我们站在医院的大厅,隔着几个座位共同坐在长椅上,一言不发,可是好似这样安静的站着,都能让那些日夜不停,备受煎熬的相思得到慰藉。
我和他,谁都没开口。
我和他,谁也没动。
好似被强力胶水粘住,站在长达一个多月的离别里,倾尽了对彼此的思念。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