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心中有此疑问的时候,一直忙着带新人的红姐突然抽空给我发了消息,是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疼的麻木的心猝然一抽。
是薄宴时和白盈盈在一起。
薄宴时在前,白盈盈在后,两人竟然同乘一辆车。
我捏着桌脚,指节凛的泛白,才勉强压住心底的抽痛,第一时间就是找律师,打算起诉薄宴时离婚。
那份在南市做的亲子鉴定已经被红姐寄过来了,握在手里就是最有利的证据,至于这些照片,呈堂当作物证必然无效,但从某种方面又是一种佐证。
对于这场官司,我有八成的把握能获胜。
唯二的不确定因素就是薄宴时。
开庭那天,哪怕天气变热,我也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长长的风衣配裙子,完美的掩饰了我的孕肚。
下了保姆车,热浪滚滚扑上肌肤。
我也在睽违了半个月之后,再次见到薄宴时,哪怕隔了这么久没见,我还是第一眼发觉他变瘦了。
颀长的身形好似瘦了一圈,略略凹陷的眼窝显得眼神更加犀利,眯眼看过来的那一刻,周身冷峻的气场,让我一度以为回到和他冷漠相对的那三年婚姻里。
我定定神,迈步走向他。
擦身而过的刹那,他抬起手腕捉住了我的,那双若鹰隼般的眸勾勒着我的脸庞,“不会离婚,这是我的底线。”
我倏然看向他,“我的底线已经被你践踏过,所以你的底线我也要越一越。”
他皱眉,清愁笼上眉宇,让他添几许阴翳。
“好。”
薄宴时锋利的喉结轻滚,自嘲一笑,眼眸深的能噬人。
“我准许你越,只是梨梨,结果不如人意,别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