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薄宴时被我气笑了。
他眸光描摹着我,眼底锋利的东西消散,取而代之的都是浓浓的破碎和无奈。
我说完想说的,准备起身。
“等一下。”
薄宴时攥紧了我的手腕,那双跌出脆弱的眸描摹着我,“让我再看看你。”
“......”
我需要深呼吸,才能抑制腔子里越来越疼的刺痛。
然后我隐忍的,克制的看向他,笑了下,“薄宴时,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这句话就像是刺入他心口的刀,插的他猝不及防,骤然间他眉宇就拧成一团。
然后,手被烫到般,撒开。
疼痛在振击他的瞳仁,让他眼阔危险的眯紧。
手腕悬停着虚虚攥着我手腕的动作,许久没动弹。
须臾,才放下手,单手插入裤兜,抬起下颌轻笑一下,“好,我目送你,薄太太。”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齿缝嘶泄。
我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没给他一点余光。
但那道目光却炙热的如火,一路在如影随形。
我被怅然收紧心脏,又强迫自己从各种不忍中抽离。
和律师单独相处,我问他有多少把握。
律师的脸上终于露出浓浓的挫败,“你丈夫手中的证据对咱们很不利,而且他在堂上的呈词更加深了陪审团对他的印象,可能过半的人会认定你们夫妻之间还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