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她是谁?”
那个女孩却在我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大变。
用力拽住薄宴时的胳膊,将他庇护在身后,展开了双臂,就像是一个护犊子的老母鸡。
“你是谁?你来我们这干什么?”
“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快走吧!”
她甚至在逐客。
心虚至此?
我直接忽略了她,目光越过她笔直的落在薄宴时的脸庞上。
几个月不见,他好似消瘦憔悴了不少,连带之前在北城那股上位者的犀利气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桀骜清冷的气质。
好似他穿越时空,变回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这中间十年的时光,好似从他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至心痛如绞。
“薄宴时,跟我走。”
“我有惊喜给你。”
我就像是我们中间没发生过这么多事,想要的仅仅只是攥紧这一点点温暖。
“他不叫薄宴时!”
那个被薄宴时称为谷雨的女孩尖叫,眸底的敌意鲜活又浓烈的溅落出来。
“你认错人了,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拧眉。
依旧没理会谷雨,而是打量揣度的目光深深的落在薄宴时身上。
终于,在谷雨超起兜鱼的渔网朝着我砸过来的时候,我也意识到到底哪里不对劲。
薄宴时冷漠清冷的眸里面没有一丝丝对我的熟悉,反而只有浓浓的困惑。
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