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帮大忙了……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这次我要对战之人的身份,你应该是一清二楚地才对吧?为什么作为佩硫斯的朋友,也就是阿喀琉斯的父亲关系不错的你,会选择来帮助我这个即将在战场上干掉对方的敌人呢?”
伴随着手边那把经过了相当级别的神代魔术加以改造地’超?魔改化’长枪,就这样被那个男人拿在手中稍微掂量了一会儿重量过后,便十分随意地扔回到了自己所在地方向之时身为特洛伊城王子兼军队主帅,既是军事家的同时,还是政治家的赫克托尔,此刻却是在看着眼前那个有着琥珀色瞳孔地银发青年之时,对此感到有些不解地询问了过去;
“你在这个时候选择帮助我,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撒,谁知道呢?你就当我是个看希腊神灵谱写着的【命运剧本】十分不满,所以想直接砸场子掀桌子的闹事者就好”
砰——!
与此同时,位于本帐外部,所传来那些刀剑枪戟碰撞的金属之声,与从城墙上扔下去的滚木雷石之声,开始络绎不绝地不断传向了这处距离前线最近的营地之中。
距离这场犹如闹剧一般的起因所引发的【特洛伊之战】,已经过去了九年之久。
而曾经那个因为地处交通要道,商业发达,经济繁荣,人民生活富裕的特洛伊城,如今早就已经在连年的战争之下不复以往。
对于一个城邦文明来说连年不断的战争,对于当地居民在精神与物质上的压力,都将是致命一般的灾难。
哪怕是赫克托尔依靠着他那天才般的军事头脑与战略水平,已经一度将希腊军逼迫到了濒临撤退的地步但是特洛伊这边的内部环境,也同样不比希腊军要好到哪里去。
更何况别说如今的希腊军那边,终于因为阿喀琉斯这个刀枪不入的挂逼连番打赢的几次胜仗,而重新将士气给彻底振作了起来。
[再这样下去吃枣药丸】这是赫克托尔在亲眼见识到了阿喀琉斯开着那两匹神马战车,如同割麦子一般在战场上肆意开无双后,所立即得出的定论。
可是在下定了这种结论之后,赫克托尔对于阿喀琉斯这种刀枪不入,还跑的比自己地战马还快的挂逼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引以为傲的,足以贯穿了希腊军英雄埃阿斯那面【炽天覆之七重圆环】的【杜凌达那】(Durlindana),打在阿喀琉斯身上的结果,没有一丁点反应。
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一般。
而阿喀琉斯以肉眼难以捕捉的神速,所刺向他肩膀的那一精准枪击,却是令他身上的伤口直到现在都还’尚未痊愈(脚后跟的枪具有和刷子那根’黄色棒棒冰’同样地’伤口不会愈合’的诅咒效果)’。
倘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此次出手,替自己’解决掉了这一来自神枪本身所蕴含着的诅咒之力(虽说那个男人在替他疗伤的时候,总是在念叨着什么【这下脚后跟他妈应该会恨死我了】一类地意义不明话语)'的话,那么这种伤势虽然不至于令他无法继续返回战场,但却仍会对他的战斗力造成重大的削弱。
可即便在有着这位嘴上自称着【我其实就是来帮你们特洛伊人恶心雅典人的’职业老军医’,至于身份什么的不用太过在意】的家伙,极大地保证了已方的伤员性命,与使得自己不需要太过担心阿喀琉斯手上那把神枪的威胁……但对方那刀枪不入地【不死之身】,却还是无论如何都成为了特洛伊这边地军队怎么绕不过去的一个坎。
[到底应该如何做,才能打倒一个有着不死之身的男人呢?】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心情并没有因为眼前这个身份不明,但却奇迹般的只花了数天就让’所有伤员全部得到治愈’的男人到来感到半点好转地赫克托尔,在近日的这段时间里,倒也真可谓是想破了头皮。
在这种神代时期,普通军人与有着’半神’之名的英雄战斗力差距,绝不是一星半点。
哪怕是那个神秘人有着号称【不死就能救活】的强力治疗能力,但就单从结果上来看,这也无非只是让好不容易才刚在上一场战争里被阿喀琉斯割草无双到缺胳膊断腿的那群普通士兵暂时苟活一阵时间,然后再把他们重新送进到毫无希望地战场上,继续重复几次濒死体验罢了。
这根本不是在打仗,这只是在’送炮灰去死’而已。
以至于每一次当赫克托尔看着那群本来还因为自己在战场上的数次生还感到兴奋的特洛伊士兵,脸上的希望每天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慢慢消失,并要么迅速堕落到彻底麻木的战争机器,又或是一看到对面出现阿喀琉斯之后就被吓得丢盔弃甲,进而彻底丧失了一切作战能力的样子之时……他的内心都会不由得为之揪紧了几分。
而本来还有一点反攻倾向的特洛伊人,最后也还是被脚后跟那个完全不讲任何道理的BUG,给逼得重新缩回城内继续开始了笼城战。
希腊军最大的BUG主帅阿喀琉斯,在地势复杂而防守严密的特洛伊城里面’极难施展开手脚(特洛伊城有阿波罗的加护,脚后跟的战车飞不进去)’;而特洛伊军却又因为只要一敢出城,就会遭到速度奇快的阿喀琉斯的突袭,所以也完全不敢对外再次发动反击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