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开的都是孽债。
让人还了就舒服了。
我站在原地,拉开白羽的胳膊。
戴着金项链的纹身男醉醺醺地要拉人。
白羽换成抱着我胳膊,“刘黎哥哥帮我。”
我淡淡开口:“她怎么了?”
纹身男人还有几个小弟,几个人东一句西一句。
我拼凑了大概。
不知道谁非礼谁,反正白羽手一抽摔了人家几瓶贵酒。
“老子在乎酒?这娘们二话不说就扇耳巴子啊!”
……
纹身男打着酒嗝,“你说我不该找她赔偿?”
我颌首,“是该。”
“老子说要她赔……”
纹身男一顿,“你说啥?”
我耸耸肩,“我说她确实该赔你。”
精神损失费也称的上。
白羽大吃一惊,脸都僵了。
“刘黎哥哥,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