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是听着挺沙哑的,快回去休息,我去熬点冰糖雪梨。”
韩江雪‘满脸病态’的点点头,又对着张老爷子说道,
“张爷爷,添颂他昨晚照韩我挺辛苦的,彻夜未眠,先让他起来?”
张老爷子还沉浸在角色中,吹嘘瞪眼的,
“这孩子还是做事不稳妥,小雪生病了就应该带回家里嘛,或者怎么着也得给家里打声招呼,让大家多担心。”
张添颂跪地低头,认错态度非常诚恳,
“伯父,伯母,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下次一定跟家里打招呼,哦不,没有下次了。”
韩景山只当是自已格局小,要不是自已那么沉着脸,张老爷子应该也不至于做到这份上,亲手将张添颂拉起来,
“是伯父心眼小了,昨晚辛苦你了。”
说完还由衷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刚那一棍很疼吧?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药过去。”
“没事儿伯父,大男人挨一棍不足挂齿,确实是我没做到位,让大家担心了。”
张老太太心疼的摸了摸韩江雪的脸颊,
“都别在这儿站着了,快让孩子上去休息,我的乖乖怎么就感冒了,要我说添颂那一棍挨的值,没照韩好小雪都让她生病了。”
韩江雪:“……”。
她真的想说:
那还叫没照韩好?再照韩您大家今儿也见不着我了。
张添颂盯着韩江雪‘虚弱’的背影,内心由衷的感叹:
好演员!
……
m国郊外的一座豪华古堡内。
易殇靠坐在床头边,由医生给他处理伤日。
倏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目露凶光,长相阴柔可怖的中年男子走进来。
男人右脸颊处一道狰狞恐怖的刀疤,周身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
那双和易殇一模一样的眸子里不含半点温度,满是戾气的盯着床上坐着的人。
易殇看清来人,挣扎着站起来,垂首恭敬道,“父亲。”
易雄眼神里的煞气波涛汹涌,走到易殇面前,抬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易殇垂着眸,只咬了咬后槽牙,并未说话。
易雄又甩手在易殇另一边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幅不温不火的样子,跟你死了的妈一样没用!你是我易雄的儿子,居然孬到都舍不得对一个女人下手,我要你何用?”
易殇攥紧垂在身侧的手,
“对不起父亲,再给我一点时间。”
易雄眼神阴郁,阴森可怖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扯动着脸上的疤,
“哼,给你时间?那我得等到猴年马月,一个韩江雪你尚且搞不定,更别说她身边现在还有张添颂和韩景山护着。这件事我来安排,你尽快养伤,别到时候坏了我的大计。”
“父亲,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她带回来。”
态度诚恳又决然,眼神无比坚定。
好一会儿,易雄才开日,
“我会派人协助你,最多再给你三个月期限。”
“你给我听着,我易雄从不养废人,任何阻碍我实施大计、拖我后腿的人,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即使这个人是我儿子。”
易殇:“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