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陆臣点评:“他一定很高兴。”
老人不屑笑笑:“他就是心虚,没我坐镇,不敢自己给人看病。”
陆臣不说话。
直到下了楼梯,走到最后一层台阶,话锋一转:“老师,你也应该回去了,谈且而已成了一个很优秀的医生了,你也该回去看看他。”
老人定定看着陆臣。
良久,他率先跨下楼梯,上车。
陆臣看着他的脾气,不由有些头痛,但还是跟着上车。
在车上,老人才施舍地开口说:“我知道他天赋不差,不需要我回去,说这个,还不如说,你今天打算请我吃什么。”
陆臣说:“已经在酒香楼定好桌了,今天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老人狐疑扫过他,“你不是破产了吗?”
“这是国外。”
言下之意,破的是国内的产,和他国外的产业有什么关系。
老人一下就笑了,“好小子,鬼精着呢。”
陆臣淡笑不语。
两人一起来到酒香楼里,登上电梯。
酒香楼是国外有名的中式酒楼,外部看着像是普通的大厦,内部却别有洞天。
以木头和古时装潢为主。
包厢和电梯也裹上了一层古味的‘长袍’,吸引不少外国人过来。
而往上走的十多层,就需要人脉和势力才能订。
且,每个包厢,装饰也不一样。
就在他们上楼不久后,应烟他们也来了这。
最主要是梁时砚死活要来,说这里的口味比起国内只好不差,非要请应烟和宋柔过来吃一顿。
应烟只能跟着梁时砚过来。
她没忘记自己心头的疑问,“你怎么过来了?”
梁时砚说:“得到了一点消息,过来看看。”
他侧过头看向应烟,语气带上几分肆意:“怎么着,你能来,我不能来?”
应烟沉默,“我没这么说过。”
梁时砚伸出手掌,拍了拍应烟的发间,顺势揉了一把,“那就好,顺便的,我给唐广则找了些事做,你不会怪我吧?”
应烟摇摇头,她指不定还要感谢梁时砚呢。
梁时砚舒心一笑,牵起应烟的手,往上走,“我定了楼上的包厢,我们快到楼上去,他们这些菜有时候过了那个时间,就不做了。”
应烟看着覆盖在手掌上的温热大手,下意识挣了挣。
男人却握的更紧了。
应烟也不想跟梁时砚计较,只能任他握着。
只是一出电梯,察觉到男人的手一松,她直接就挣开了。
梁时砚瞥眼。
应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低下头,往前走。
服务员在前面带路。
应烟走了许久,没有再听见脚步声,她回头看去。
就看见梁时砚站在某处,眸光沉沉。
“怎么了?”她问。
梁时砚似是被打断思绪,收回目光,“没什么,我们走吧。”
他居然在刚刚好像看见了陆臣。
不可能。
那群雇佣兵给的消息可是人已经死了,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