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也有蛇?菜地里有蛇?柳苇∶你也养狗啊,是什么狗?
柳苇∶什么?你原来是养猪的?哈哈哈哈,部队还养猪吗?你真养过猪?
副导也是读过原著的,他小声问梁导∶男主没养过猪啊。
梁导也小声说∶陆哥以前演过一个角色,也是部队的,他就养过猪。副导∶哦,串了。
柳苇∶你先去养猪,后来又去养军犬啊。军犬好师气的,我一直想养一条退役的军犬、整犬什么的,多威风啊。
柳苇∶我肯定会好好养的,我家有个大院子,可以让狗随便跑。柳苇∶啊,我不住村里啊。
柳苇足足跟想像中的男主聊了十几分钟,梁导看工作人员们快坚持不住了才喊了卡,亲自白上去把女主角喊下来。
副导以为这回肯定是要教育一下女主了,毕竟不能这样随心所欲的来啊。
结果梁平把柳苇叫下来,让化妆过来给她补妆,他在旁边说∶演得不错,感情很到位了。你就照你的步调来演,其他的交给我来安排。
柳苇都不知道自己演了什么,问∶这样真的行吗?
梁平∶行啊,这样演出来,准都能看得出来你们之间的暖昧了。
——就是现在压力给到男主这边。
梁平把编剧喊来,让他看着柳苇拍的素材给男主编词。编剧∶男主呢?人呢?
梁平∶你先把词给我编圆了,我再找人不更方便吗?
编剧盯着拍摄素材写词,写完了去找梁平∶你是打算招个说相声的男主来吗?
梁平看编剧新写的词。男∶脚怎么包上石膏了?女∶我就是昨天下楼时摔了一下。男∶疼吗?女∶还好,不怎么疼。
男∶那你摔了以后怎么上的楼啊。女∶同学把我扶上去的。男∶那你们爬得挺累的吧。女∶还好,寝室有电梯。
梁平放下台词开始按太阳穴。
梁平∶你这男主,是不是跟女主有仇啊,我怎么觉得他句句都在杠啊。编剧∶不是你说不让我写粘呼的台词吗。这不粘呼,不就只能这么说了吗?梁平∶你会不会关心人啊,就普通同事,你关心一下很难吗?
编剧∶那我再改改?
一个小时后,新剧本送来了。梁平继续往下看。
男∶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我不放心。女∶不用不用,不用您送。
男∶怎么不用呢?我这正闲着,我就送你到门口,不进去。女∶不用,我一会儿自己回去。男∶怎么,还信不过我啊。
。
梁平把剧本摔了,站起来,撸袖子。
编剧撒腿跑了,跟梁导两人绕着导演车玩老鹰抓小鸡,围观的工作人员都善意的发出了笑声。
梁平∶你给我过来!编剧∶我不。到底哪里不好嘛,你说,我改嘛。梁平∶你都把男主写成流氓了,还问哪里不好?编剧∶你让我关心人家的啊。梁平∶你平时都是这么关心人的?
编剧∶那他们俩不是有事吗?那我不是要写得稍微那什么点吗?梁平∶滚!好好一个小清新,让你写得都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