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给她拿纸巾,她接过纸巾,哽咽的说道:“朝朝,谢谢你啊!”
鹤父倒是不慌不忙,熟练的抱了抱老婆,以示安抚。
鹤父说道:“朝朝,让你见笑了!”
“不。”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奶奶是心疼林老师,才会落泪。”
知晓林暮暮就是姜禾之后,我也在网上简单了解过鹤家,报道上说鹤母是一位多愁善感的艺术家,对着春天的话,冬天的雪都能落泪。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应年宠着暮暮,我们也乐见其成。老林就这么个闺女,我们一定要好好对待她,百年之后,才有脸去见老林。”
提起当年好友,鹤父眼露怀念。
我试探的问到:“那要是林老师的记忆觉醒呢?”
鹤母道:“那可是一件大好事,谁也不想自己的人生有一段是空白的。不过这种事情随缘,勉强不得。”
我十分赞同这句话,“奶奶,你说话真有哲理,好厉害啊!”
我衷心的赞叹。
鹤母破涕为笑,“哎呀,怪不得暮暮和应年这么喜欢你,就连我都恨不得马上把你带回家藏起来,不让别人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