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滞了一瞬：“玄徽，你可愿意担任天帝？”

玄徽愣了一瞬，随即跪拜在地：“主神所托，莫有不从。”

“那便好，此后，我便将三界交给你。而我便要去游历人间了。”

半晌，玄徽才道：“好。”

……

那日，司命拉着明烛说了许多许多她不知道的事儿。

“主神，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你在人间之时，其实知许神君也在的。他是你身边一名侍卫，你应该没什么印象。因为他说，能够远远的，看着你便好。”

“又是知许神君，常常念叨不知道你在冥界会不会受到欺负，之后我便受他之托，常常去给冥君送些礼物。一来二去，我终于才和你搭上话。知许神君便要我一字不落的将对话写下来交给他看。”

“有时，一看便是一天。”

……

司命后来说了什么，明烛没有听清。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不停的流。

……

一千年后，天宫。

“天后听说是狐族的小公主，你说天帝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喜欢？那很难说，不过是为了稳固三界的和平吧。毕竟狐族是妖界之主。”

“那倒是有可能，那那位主神今天会不会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呢？”

“应该是不会来了，听说她天天跑到九渊下，给那位真神念了足足一千年的话本子。”

“可惜，他永远不会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