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曼心头几许伤心,装着可怜吸了吸鼻子,吸完才注意到自已挤不出半滴泪,
“那个……其实我眼光蛮高的,毕竟有大哥你,还有我二哥当标杆嘛……”
孟言澈:“那为什么还会被那样的人骗到东北去?”
“我那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孟言澈懒懒的收回视线,“行,那就让你大伯母帮你挑挑,先给你的心祛个油。”
孟曼:“……”
看来,她是时候找黎朝讨论一下躲避相亲的招数了。
一整天没吃饭,开餐后,饭桌上压根没人说话。
只有孟言澈,给钟晚卿盛了碗羊肉汤,低声道,
“喝点羊肉汤暖暖,前面出去没穿外套,别感冒了。”
钟晚卿也帮他盛了一碗,“你也别感冒了。”
一来一往,看的老爷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这才对嘛,家和,才万事兴。”
孟言澈:“一直都很和。”
说完又给钟晚卿夹了一筷子羊肉卷,
“多吃点,这三天都瘦了,是不是哈城的饭菜不合胃口?”
苏念禾也跟着问道,“是啊,今天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你瘦了。”
“哈城的菜我还挺好吃的,尤其是锅包肉,而且菜量太大了,我们都吃不完,可能是运动量大,所以瘦了一两斤。”
三天,不是在玩雪,就是在玩雪的路上。
正常走路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摔了,费了不少劲儿呢。
“这易瘦体质还真是让人又羡慕又担心的,可不能再瘦下去了,回头我找易老开个方子,调理调理。”
不说还好,一说,钟晚卿猛然想起自已是因为不想喝药,才逃去哈城的。
现在回来了,那……
果然下一秒,就听孟言澈说道,
“不用了,易老之前开了方子,明天就让吴姨熬了给阮阮喝。”
“也行,”苏念禾心里有别的盘算,但万事还是以钟晚卿的身体优先,
“对了,阮阮医院那个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
孟言澈想起汪文辉的可恶嘴脸就厌恶,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那蠢货自已作死,等吃了点苦头才坐不住了,跑来说要跟阮阮道歉,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孟煜轩之前在声色犬马的场合见过汪文辉几次,咋舌,
“向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还他不追究?不求爷爷告奶奶的祈祷嫂子不追究他就不错了,真拿自个儿当根葱。”
孟听澜目光悠悠:“那就这么晾着?”
孟言澈:“什么意思,您还想让我不追究了不成?”
“你从哪儿学的天天冤枉老子?欺负咱们家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就放过了的,我就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还不行?”
孟言澈神色缓和几分,“先晾他到年后。”
“年后……”
孟听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高兴了,“年后好,年后好。”
孟煜轩:“晾到年后的话……汪家这个年是过不安生了。”
“他过不安生也是自找的,正好阮阮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过年那几天,医院还得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