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常尧的腿，能站起来了！
祁漾看见她，就会想起曾经的暗无天日。
她拢紧大衣，态度很冷淡：“我们之间担不起那个字！另外，我过去也是看两个孩子的份上，并不是因为你。”
闻言，常夫人知道她肯，不禁眼含泪花：“我明白的！我明白。”
她卑微至此，祁漾并不为所动。
后来坐到车上，她也一直没有出声，常夫人几次想说话都是欲言又止，到最后也只是轻叹一声：“小漾，我知道你恨我！”
祁漾的脸蛋别到一旁。
她看着车窗外面的白雪皑皑，声音很低：“那段日子我终生难忘，所以我不会原谅。”
常夫人掩住脸面。
大概是年纪大了，又或许是经历重创，她开始怀念祁漾年纪小的时候，见到她总是甜蜜地叫她常姨……明明从前她很喜欢她，但真等祁漾嫁过来，她又苛待她。
往事不可追忆，彼此不再说话。
入夜，黑色房车缓缓驶进黑色雕花大门，停在宅前的停车坪上，车门打开，祁漾先下的车，她没有等常夫人，径自上了台阶走进玄关。
这曾经是她的家，这里一砖一瓦她都再清楚不过，闭眼也能上楼。
常夫人看着她脚步匆匆。
她望向司机老林，声音带了一些哽咽：“这孩子心里，明明就还有常尧，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老林劝道：“太太心里很苦。”
常夫人拭泪，不再说什么跟着进去……
……
祁漾不是医生，她过来，也不过是安抚常尧的情绪。
因为他不停地梦魔、呓语。
好在高烧退了！
常尧说的那些呓语，实在大胆露骨，贺季棠跟秦秘书为了避嫌一直在一楼，常文礼夫妻也离开了，偌大的卧室只剩下祁漾守着常尧。
她叫不醒他。
他一直出汗，豆大汗珠在热烫的肌肤缓缓滑落，沿着那青筋突起的地方，婉沿辗转，那些青筋可怖贲张，跟他斯文外表不符。
常尧骨子里，从来就不斯文。
祁漾一时间有些失神，然而就在她失神之际——
常尧捉住她细腕。
他睁开了眼，眼里尽是腥红血丝，或许是高烧引起又或许是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唤发……
他捉得很紧，他的手掌就像是一只铁钳子般握住她的，他的眸子亦盯着她，他的眼神赤果果，丝毫不掩饰那方面的想法。
“常尧！”
四目相对，祁漾惊了下叫他名字，试图唤起他的神智。
常尧没有清醒。
他烧糊涂了，他更是想念她，他一睁眼就看见祁漾趴在床边，她身上穿着真丝衬衣和长裙，她的小脸莹润温婉，她看着饱满诱人。
他一只手轻易将她拉过。
她想叫人又丢不起脸。
她抵住他的肩，拼命抗拒他的亲近，但是不清醒的男人怎么抵挡得住，此时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他亲吻她细嫩的脖颈，他摸她的身体，他甚至将她那些薄透的丝袜从纤细的腿上剥下来，探手享受女人的软腻。
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常尧……不要……”
祁漾撑在他身上，想起来，他黑眸盯住她轻声问：“你不舒服吗？都这样了！”
说完，他缓缓地弄。
祁漾情难自禁地细喘了两声，身体在臣服，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
她的身子被他粗鲁的摆布，她姿态不堪，而门并未关紧，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时任谁进来，她的处境会有多难堪。
她不得已，打了常尧一耳光，将他打醒。
那瞬间常尧清醒了。
他的黑眸略带迷离看着她，似乎弄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他的手掌甚至还在她身体上……等他发现收回时，彼此都很不堪。
他想要，想得疼痛。
而她实在难堪。
抽身而退之时，她忍不住低声斥责：“玩够了吗？玩够了放我下来。”
常尧平躺在床上，他身上是薄薄的浴衣，此时被汗水浸透……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他任她下床，看着她走进洗手间。
祁漾在洗手间是哭了的，不是为身体上的事儿，她又不是小姑娘了，被人摸几下不至于想不开，她只是有些难过。
洗了把脸，平复心情过后，她看着被常尧扯坏的丝袜，想了想还是用袋子包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她又去衣帽间找到一双自己穿过的。
再回到卧室，常尧仍静静躺着，看着上方的吊灯。
听见她的脚步声，
他知道是她出来了，低声跟她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是梦里。祁漾，我很想你，也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对你做那些事情。”
祁漾鼻子微红，反驳道：“跟我在一起，不是痛苦吗？怎么还会想这种事情。”
这些话也是气话。
她想了想，还是很理智地说：“常尧如果你有身体的需求，我们又散了，你好好地找个女人过日子吧！”
她想，以他的条件，不难找到女人真心待他。
常尧没有出声，黑眸一直瞧着她。
祁漾看他身上都是热汗，她没有再侍候他，而是轻声说：“我叫护理进来帮你处理一下。再这么躺下去……又要生病。”
她说完就要出去。
经过床铺时，常尧手一伸又拽住她，他侧头看她很轻也很认真地问：“你还关心我……是不是？”
祁漾没有回应。
因为没有意义了，都是成年人了，分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说中间还夹着两个孩子，哪里说是想分开就分开，想回来就回来的？
她去叫了男性护工过来。
她给了他十足的体面，护工为他擦拭身体时，她回避了……不让常尧高傲的自尊心受挫。
祁漾走下楼，贺季棠跟秦瑜各自在客房休息。
常夫人跟常文礼又呛得吵起来，当然，是常夫人单方面的埋怨和怨恨……大多时候常文礼都是一声不吭，任其发泄的。
他很无力，因为每次跟常夫人相处，仍跟从前一样。
他很窒息。
这时，正巧祁漾下楼，她挺淡地说：“常尧醒了！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