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怕缠郎,好女怕舔狗,看本殿下不把你舔得晕头转向,老子就不姓萧!”
海朝云带着极重的心理负担,艰难吞咽下这份满满爱意的早餐,等吃完后发现萧策收拾起碗筷,才有些奇怪的问道。
“怎么是你亲自做这些事?余福跑哪去了?昨晚开始就不见人影。”
萧策将托盘放回桌几上,才转身又坐回床边。
“我担心京中有情况发生,就派阿福出去打探消息,况且伺候媳妇儿吃饭这种事,当然是得亲自来才能表现诚意。”
“谁是你媳妇儿!”
海朝云闻言当即恼羞成怒,抬手就想呼萧策一巴掌。
可萧策这条老舔狗居然不闪不避,把脸凑到海朝云的巴掌前。
“打吧打吧,打在我身,痛在你心,你要是心里不会痛的话,你就扇死我好了。”
海朝云是真想一掌毙了萧策,再自己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可看着萧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还有身上崭新的蟠螭锦袍,明显是精心收拾过一番,配上那张明明很贱但确实俊美的容颜,海朝云愣是下不去手。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
海朝云似是彻底摆烂,无力的放下手掌,整个人又瘫回床上。
昨晚听萧策说要追她,海朝云还以为会发生老戏码的才子佳人,花前月下,可谁能想到这逼怎么恶心怎么来,心中觉得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
萧策在海朝云的底线周围疯狂蹦迪,就是为了提早锻炼她的耐心,省的将来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夫纲不振。
萧策见海朝云躺着,便也想跟她躺在一起,蹬掉靴子就往床内侧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