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条子。

跟在佛爷身边的人。

我还记得，佛爷上次提出要跟我合作。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联系。

我这段时间也是忙得连轴转。

倒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眼看着条子守在会所门口，佛爷必定就在里头。

如今想转身离开，怕是没那么简单。

果然，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

不远处传来男人爽朗的笑。

我被迫仰头，陪笑着走向他们。

“佛爷，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听说风姐生意兴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佛爷听完我的话，自是爽朗笑笑，和此前对我的态度截然不同。

以前，但凡我要是做错事或者迟到。

佛爷一定会变着花样的折磨我。

可是这次。我这么久没有见他。

佛爷居然沉得住气，与我谈笑风生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佛爷说的哪里的话。”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可都仰仗着您。”

“哈哈哈——”佛爷闻言，不禁开怀大笑，他似乎很喜欢我八面玲珑的样子。

不可否认，做我们这行的。

除了床上功夫要拿得出手。

最要紧的是，嘴上功夫更要厉害。

不光能伺候男人。

还要巧言令色，会说话。

佛爷被我几句话弄得心花怒放。

搂着我的腰，慢慢进去。

等到我和他两人走进电梯。

原本放在腰肢上面的手，慢慢挪开。

我转过头，看到佛爷淡漠的脸。

他的那张脸，变脸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我亦是明白。

刚才种种，亦是逢场作戏。

想来，我的身边应该是有内鬼。

只是不知道那个内鬼究竟是谁？

能让佛爷，沈斯年，顾山河同时忌惮着。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绝望的跪在佛爷前面。

言语恭敬的道歉。

“佛爷，是我有错。”

“我不该这么久不来找您。”

“还请佛爷看在我昔日——”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便戛然而止。

我有些慌乱的看着佛爷。

见他不动，却也不好解释了。

我似乎忘记了。

佛爷知道我是这张脸的替代品。

是因为这张脸的主人已经死了。

可他不知道我就是晋城的洛鸢，不是吗？

然而，佛爷在短暂的停留过后。

猛的凑过来，死死的瞪着我。

“昔日？”

“难不成我和你昔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