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另一個籠子(1 / 2)

春花傳 澄渝 2970 字 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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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辆马车缓缓地驶进一座修茸华贵,瓦顶砖墙的苑落里,并停驶在二进门前。

&esp;&esp;荣南及马伕率先跳下马车,亦没有向车厢内的世子爷通报一声,安静守礼地立在与马车有几步之遥的空地上,静待主子完事下车。

&esp;&esp;渐往西行的辉阳,晒在马车之上,为地下拉出一道頎长又摇晃不定的影子,伴随车内传出迭起彼落的喘叫声。

&esp;&esp;"啊…啊……"

&esp;&esp;那阵阵的浪啼声尽从春花口中暄吟出来,由于身后那根兴风作浪的恶棍。它每下的搅动及捅动都是那般有技巧及重击,让她仅可发髻散落,衣衫松袴袴,裙襬被推到腰间,露出圆尻,跪趴身子,受着恶棍顶弄小逼。

&esp;&esp;"啊…啊啊…啊……"

&esp;&esp;她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撑着身子,趴伏在蓆子之上,头臚侧忱着,双目汪汪,朱唇娇红,青丝黏着湿淰淰的脸庞,身子受不着身后的顶弄,一下没一下地被顶得往前晃动着。

&esp;&esp;宗经灝看着她这副不堪再辱,又享受万分的模样,更是不想停下。腰腹再一顶,她便嚷了,心中不禁讚叹,她真的被调教得很好。阳根一探到小逼里去,她便万般求饶,一脸多不情愿,彷似是一位多重贞节,叁从四德的姑娘。待操多两回,便一脸桃色满緋,陶醉享受的模样,看得人多想蹂躪她。

&esp;&esp;况且,一路颠颠簸簸的路程,她的力气本应是被他操去得七七八八。然而,待他轻轻一动,她又会发出如花猫般软绵娇媚的吟呻,从不间断,大大满足他的虚荣。

&esp;&esp;春花不想如此的。但是,他就是一动,小逼便会发抖,发酸,她便是忍不着,叫嚷着,彷似这样,她才好过些。其实,她更想用那双颤抖抖的双手,爬离他的身下,却知这样会惹怒他,招来他更为邪肆的惩戒,只可作罢,不敢逃离。

&esp;&esp;在过去那十七年的芳华中,她仅用小逼伺候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叁爷,他是待她温柔及体贴。而他,是相反的,他是尽情地用阳物表达男子的霸道,强势及横蛮。每一记都要顶得她抖抖颤颤,又怯怯地迎合他。

&esp;&esp;"求…求,轻点。"

&esp;&esp;他盯着回过头来,跟他求饶的她,他大掌握着她的脸,他弯下精腰,咬弄她的脸道:

&esp;&esp;"要我轻点,为何还要露出一副被我操酥的脸啊!?"

&esp;&esp;"没有……"

&esp;&esp;"没有吗?!"

&esp;&esp;宗经灝往上一顶。

&esp;&esp;"啊…啊………啊…世子爷…"

&esp;&esp;"说谎可不好的。"

&esp;&esp;他终许有些明白,为何那位百年世家的江叁爷会被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个性温婉顺良,恭谨有礼,纯美清澈,不会他惹来麻烦,到床上去又可是娇媚百漾,身软易操,滋味美好,把他服侍得妥妥当当。到此,有那个男子的心不会被她抚顺得贴贴服服,真是一个好姑娘。

&esp;&esp;他不理会还算是穿着得整齐的衣衫,松开小脸,顺势一手抬起她一只腿,与她侧卧在蓆子上,把一小截的小腿通过车帘暴露在阳光下了。

&esp;&esp;而本是空出来的大掌,从她的腋下伸出,顺着那松袴袴,掛在香肩的衣襟进去,握紧一只奶房,并用五爪金龙般的指腹抓紧它,让奶肉都流漏指间。

&esp;&esp;啊世子爷,痛

&esp;&esp;不会的,你会很舒服。你看。

&esp;&esp;他用力一搓,腰腹一撞。

&esp;&esp;啊

&esp;&esp;叫得多好动听。

&esp;&esp;啊啊啊。

&esp;&esp;世子爷,轻点,若不是,春花会很快,很快又要到了。

&esp;&esp;她的身子就是这般容易操开了,操洩了,操软了,中间她更是由不得她说一个不字出来。由着男子摆弄身子,然后百般求饶,万般软弱地受着。

&esp;&esp;啊!

&esp;&esp;完事后,宗经灝穿回裤子,稍为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待处理妥当,他便头亦不回,向着车门去,并道:

&esp;&esp;我先去浴房。待回,会有婢女过来,为你整理还衫,妥当之后,随她来寻我。"

&esp;&esp;春花勉强支起半个身子,看着他高挑宽阔的背影,掀起帘子准备离开的作势。

&esp;&esp;是。

&esp;&esp;一得她的回覆,他不留半点依恋,便离开了。留下一道飘盪的帘子,提醒着她,他已走了。

&esp;&esp;顿时,苦涩涌在心头。原来,这就是恩客与娼妓的关係。

&esp;&esp;在将来,于她,可否亦如是仰望叁爷离开的背影。

&esp;&esp;待她还未回过神来时,车外乍然传来一道声音。

&esp;&esp;"春花姑娘,奴婢可上来?"

&esp;&esp;我…等,等一会。

&esp;&esp;春花勿忙拉妥衣领,挽一个简洁的髻子,把丢弃在一旁的贞操带穿上,忍着由那根幼阳势带来的酸软,强硬地把原本要沥沥流水的小穴塞着。她仰头感叹地道:

&esp;&esp;嘶!

&esp;&esp;马车外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问道:

&esp;&esp;春花姑娘,可有事?需要奴婢上来助您?

&esp;&esp;不,不用,我自个儿可以。

&esp;&esp;春花亦不敢再慢慢吞吞,真怕马车外之人会衝上来。她一口气把那根阳势塞进小逼里去,并系妥贞操带。然后,拉下裙子,拢合双腿,侧坐着,任由滚热的精水逗留小逼里。

&esp;&esp;"可以上来了。"

&esp;&esp;马车外传来一阵骚动,其后,便有一婢女恭谨地掀开帘子走进来,挺直腰姿跪坐着在帘后,向着春花问好:

&esp;&esp;"春花姑娘,安好。奴婢小昭,是世子爷派小昭来为您引路。"

&esp;&esp;小昭是一名看上去年有十四,十五的秀气姑娘。

&esp;&esp;"你唤我春花便可,不用加姑娘。"

&esp;&esp;"不可,您是世子爷的客人。小昭不敢冒犯。"

&esp;&esp;"不是的,我跟你同是…"

&esp;&esp;春花一度懵然了,不知如何讲解自个儿的身份,是家妓,还是婢女。此刻,她于他而言是何人,她亦不清楚。家妓,她是被他叫来服侍长辈的婢女。婢女,她当刻的情况更像一个家妓。重要的是,这两个身份何以能配上姑娘的称谓。

&esp;&esp;"春花姑娘,若你可走动了,容小昭扶您下马车。

&esp;&esp;显现对于身份上的纠结,仅有春花,而小昭是没有的。她是何总身份,亦是世子爷的客人,便不是她可以放肆的对象。

&esp;&esp;"咦,好,有劳你了。

&esp;&esp;春花心知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下车,是没有可能,仅会出洋相。对于她搀扶,她都不好推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