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辞在她身边坐下:“说来也巧,那个孩子爸爸的公司是澜盛分公司的一个下游合作商,这事他们确实受了无妄之灾,我承诺在公司资源上给予补偿,两夫妻没说什么了。”
“那就好。”程笙抱着抱枕往旁边挪了挪,拉开和谢聿辞的距离。
谢聿辞眸光微动,他何尝不知道程笙这是什么意思,明天就出月子了,她这会儿还不睡,明显是等着有话跟他说。
果然,她下一句就是:“谢聿辞,我有话跟你说。”
“嘶……”
谢聿辞眉心一皱,痛苦捂住手臂:“伤口好痛,应该是麻药消了。”
程笙是看着他缝针的,那画面光看都觉得疼,她扔了抱枕起身:“我去叫医生。”
“不用。”谢聿辞拉住她,表情无辜得像只可怜大狗狗,“你陪着我,伤口就没那么痛了。”
程笙无语:“我又不是镇痛棒。”
她不是镇痛棒,但她比镇痛棒更有效果。
程笙被他拉下去,觉得坐太近了,干脆坐到另一边沙发:“谢聿辞……”
谢聿辞打断她:“我来之前去过医生办公室,医生给我检查了旧伤。”
“旧伤被扯到了?”她拧眉。
“多少有点影响,外伤还好,主要是内伤,本来就在休养今天又来这么一下。”
谢聿辞边说边用余光观察程笙的表情,适时叹一口气:“医生说内脏的损伤不是开玩笑,不能因为看不见就大意。医生让我注意休息,不能受刺激,这样才能快点把身体养好。”
程笙:“……”
她要说的话堵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