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为什么隐隐作痛？

乔尔抬起右手揉了揉太阳穴，但没有完全走神，反应稍稍慢一些，不过他还是听到了克莱门汀的话语，露出一抹笑容回应，温柔地瞥了克莱门汀一眼。

却又浑然天成。

克莱门汀没有多想，只是单纯喜欢这种安定感，嘴角的笑容偷偷绽放开来，她开始研究乔尔宽大的手掌和修长的手指，如同玩具一般，熟稔地摆弄起来。

“晚上野餐的感觉不一样，我们可以……”

嗅觉，往往根植在记忆最深最深的角落，却不会消失。

左调整，右调整，仿佛乔尔就是一个抱枕坐垫。

那，不止是爱情而已，更是一种羁绊，深深烙印在骨髓里灵魂里的羁绊，一个触碰就能够唤醒前世今生的纠缠。

克莱门汀也是一样。

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却在冥冥之中形成一种呼应。

乔尔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困惑，表情微微出现变化，打破僵硬之后的第一个表情却是细细探索。

原来，这就是坠入爱河的时刻。

挪，再挪。

轻声细语，低语呢喃。

但这已经足够。

不仅乔尔，旁人也跟着一起沦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微的躁动和滚烫，心脏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注意力，不由落在乔尔身上——

其他想法，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消失，就只是这样静静地、深深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清晰感受着那满溢出来的浓烈和滚烫，无法自拔地沉浸其中。

乔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悄然沦陷，熟悉的洗发水味道和皮肤温度拖拽着他一点一点深陷其中，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脸颊已经贴着克莱门汀的脑袋，细细地用鼻尖去感受那熟悉的气息——

有那么短短一刹那，乔尔和克莱门汀都愣住了——

然后，心脏就停止了跳动。

没有人能够例外，没有人。

“那听起来很可怕。

”

克莱门汀似乎察觉到了眼神的温度，扬起头看向乔尔，“对呀。

”

噗通。

噗通。

噗通。

略显木讷、略显僵硬、略显羞涩，一看就是一个无趣乏味的书呆子，就连今晚的一切也全部都是克莱门汀在主导，克莱门汀的光芒完全掩盖住乔尔，甚至让人困惑，克莱门汀看上乔尔哪里的程度。

克莱门汀喜欢这样的熟悉感。

也许，眼前这一幕能够找到答案。

所有人全部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地固定在原地，不敢动弹，唯恐任何一点点动静就可能破坏眼前的静谧和美好，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被卷入这场平静的风暴里。

克莱门汀的满足，乔尔的恍惚。

而且，克莱门汀格外认真——

这样想，好像……也没错。

一切，似曾相识。

一直到克莱门汀终于舒服了，抱着乔尔的左手臂静静地躺下，如同猫咪一般蜷缩盘在乔尔的怀抱里。

而乔尔呢？

乔尔的表情，似乎正在沦陷、正在一点一点失去控制，澎湃的激情几乎就要在胸腔里炸裂开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