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上映后，数不胜数的影评人、电影爱好者争先恐后地分析路易斯-布努埃尔采用两位演员饰演同一角色的原因——

不需要米歇尔额外嘱咐，剧组自发性地快速运转起来，准备继续拍摄。

他喜欢安森，也喜欢凯特，他真心希望两位演员能够完成“暖暖内含光”的拍摄；刚刚这场戏碰撞出来的火花更是证明了这一点，安森和凯特不负所望，他甚至没有办法想象更换其他演员的表演效果。

安森那自带吐槽的调侃语气再次让公寓里充斥着笑声。

然后就看到安森轻轻耸肩，“看来某人终于下班了。

”

哪里还能够看到刚刚昏昏欲睡烦躁不安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模样，一个两个眼睛里全部挂满了笑容。

“你们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他喵地明天还要上班呢，你们马上给我闭嘴，否则我就让警察把你们全部丢出去。

”

然而，他不能说也不能问，只能长长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专注。

格兰特有些不安，正想着是否应该到隔壁上门致歉一下。

1977年，这位西班牙国宝导演拍摄“朦胧的欲望”的时候，拍摄进度过半，他非常不满意本来女主角那位演员的表现，但临时更换演员然后全部推翻从头开始拍摄的代价太大，于是他干脆换了一位女演员继续拍摄下去，一直到杀青。

安森？

如果他们刚刚没有返回公寓，今晚的拍摄提前收工，那他的不舍和遗憾是否可以稍稍减轻一些呢？

安森自然无法阅读出米歇尔脑海里那么多想法，他只是希望全心全意地投入拍摄，完成自己的工作。

再次爆笑。

年纪轻轻不说，单单是对表演的这份好奇心就格外难得。

凯特。

凯特一下心领神会，“老实说，我依旧在怀疑那一条杠两条杠的真实性。

”

“身体感觉如何？”

当然，米歇尔也可以这样做，但他不认为自己具备路易斯-布努埃尔那样的能力。

如果凯特最后退出剧组，这意味着他们今晚的拍摄全部都是无用功，重新挑选演员、重新开始拍摄。

刚刚那一番话，看似简单，背后隐藏的就是一种理解一种阅读。

也就是说，身体没有任何特别感觉，更不要说什么怀孕了。

“当然，没问题。

”

安森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如果不行的话，我也会想方设法诠释出可能性，比如乔尔因为太激动太紧张而腿软，在门口喘息了一会儿。

”

哈哈，哈哈哈。

完美！

公寓里，面面相觑。

“安森，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实时拍摄，如何？”

噗。

凯特一下没有忍住，满眼都是笑容，然后默契十足地朝着安森握拳，“看来，我们两个需要加油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