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况安静的看着她,昏暗之中他看不清李书妤的脸,只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紧张。
身体不适早有预兆,只是高热来得猝不及防,烧到一向清晰的思维都有些混沌。
印象中,小时候有一次他烧得很严重,她也很着急的跑来找他。说要让李修鸣给他找最好的医生。
尚且年幼的时候,她很喜欢在他身上用“最喜欢”、“最好”这样的字词。
现在许况听着李书妤的声音,混沌的大脑里面只有一个想法,她还是关心在乎他的。
李书妤按开了床头的台灯,“能起来吗,侧卧的抽屉里有药······还是要去叫医生?”
半晌没有声响,李书妤以为他烧糊涂了,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去拿药。
许况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不严重。我自己去拿。”
他起身下床,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眩晕感消散一些,才起身往外走。
李书妤一直坐在床上,看他出了门,高挺的背影也显出几分落拓。
第二天早上。
李书妤给睡醒了的许清觉穿衣服,阿姨将做好的早餐拿上了楼,没在卧室见到许况,有些意外:“大少爷已经出门了吗?今早准备的咖啡也没有喝。”
李书妤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按照许况平时的作息,这个点已经去公司了。
扣衣服的动作停顿,李书妤问:“没看到他下楼吗?”
阿姨摇头。
李书妤的神色闪过异样,让阿姨去侧卧看看,“他昨晚发烧了。”
阿姨听了吩咐立马去看,又很快回来。
“还睡着呢,是不是严重了。”
到了床边,见许况的脸色很白,额头出了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