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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凶险,一骨碌就滚到了床里,“王爷,你再过来我又要大叫了!”
薄菡真是很少经历这种阵势,他位高权重,长相既俊俏,又风雅有情调,平时还一副怜香惜玉的做派,因此无论男女,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一般略使些手段,就没有不心甘情愿跟他的。
碰到贾环这副无赖样,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要是被他在这里又大叫了起来,明天自己非得成了全王府私下里的笑柄不可。
想了一下,决定以暴制暴,“大叫?好啊,不知环儿想叫些什么呢?”
一边说着一边蹂身而上,按住贾环就去撕他衣服,几把扯下外衣,就把他系腰的一条湖绿汗巾解了下来,眼见贾环深吸一口气,就要大声嚷嚷,眼明手快,把那汗巾一团,使劲塞在了他嘴里。
贾环这下叫不出,傻了眼,薄菡比他高大不少,平时看着温文如玉,其实跟着郦柏练过功夫,虽然还没有勤学苦练到高手的地步,但是对付贾环那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一手攥住他两个腕子,另一手就开始熟练无比的脱衣服。
贾环‘呜呜’挣扎着,一边在心中大骂,这是什么王爷,脱人衣服这么熟练,比伺候他的丫鬟速度快多了,***,他以后要是王爷不做了,就去人家家里做个教导小丫头如何帮主子穿脱衣服的教头,一定要得。
眼见薄菡这次来真的了,心里害怕,又憋着一股子怨气委屈,嘴里还在‘呜呜呜’,不过这回不是叫,是在哭了。
薄菡费了半天劲,把人从一堆衣服里扒出来,看着就白白嫩嫩的可口,俯下头去,先顺着肩头锁骨再到胸前亲了几口,准备享用一番,忽觉脸上蹭到湿漉漉一片,抬眼一看,贾环已经很没骨气的眼泪成河了。
“你,你怎么又哭了?”
“呜呜呜…”
薄菡听不懂他说什么,便不理他,此时正是刚刚兴起,又搂着那白皙的身子连搓带揉地抚弄了一会儿,怀里人哭得一颤一颤的,还不停地有泪水沿着脸颊脖子留下来,尝在口中苦苦涩涩,像冰泉清水一般,将心头的欲火熄灭无踪,这下实在没法继续了。
无奈长叹一声,坐起身来,板过贾环的身子,让他靠在怀里,拉过一床薄薄的丝被盖在两人身上,取出口中的汗巾扔到一旁,再拉过自己的一条汗巾给他擦眼泪,“行了,行了,你厉害,别哭了,本王怕了你了,姑娘家也没你这么多眼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