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怎么回事,没落到连好处费都给不起了?
在其其格的观念里,一般在外头混的,都是比较有钱的,按照这个逻辑来算,柳家在外头混了这好几百年,应当是非常有钱。
江上弦下意识就想说你怎么会没钱?好歹也是少数民族领导干部班子的!
好在有求于人,小江紧急刹车把话咽回肚子里,大义凛然的一摆手:“你我一见如故,又有这样的缘分,谈钱岂不是太过伤感情了?”
“伤感情?”想起自己还放蛊咬她们,其其格抽了抽嘴角,江上弦是说得出口,可她怎么不太好意思应这话呢。
江上弦挪了挪屁股同她凑近了些:“是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我夫君.....”
又是一个又臭又长的故事,听得其其格脸都皱了起来,这个故事听得她都怀疑自己的汉话水平了:“你是说,你男人武功很高,还在朝廷做大官,结果他家里反倒喜欢没官做的病秧子?”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他们族里谁家不喜欢健壮,能帮着干活的孩子?
就连她养蛊,也喜欢凶猛厉害的,中原人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怎么还有人专门喜欢病秧子的?
江上弦一听这话,那表情就跟找到了知己似的,手背手心一拍,跟江母同人讲八卦的时候一模一样:“可不是么,你说说,都是亲生的,又不是外头捡来的,这人还能偏心成这样!”
“你没去过中原,不知道那些高门大户的规矩特别多,我就是个平头百姓家出来的,这些规矩才学了不过半年,那里头的人说话都喜欢弯弯绕绕的叫人听不懂,她们骂人都喜欢拐着弯子骂,我家男人疼我,不想让我一个人在老家跟那些人过,这才走到这一步的。”
到这里,江上弦也不装了,挺直的背也微微弯了些,可真是快给她小江累嗝屁了。
其其格压根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不过江上弦这副盘腿坐在地上侃闲话的样子还真合了她的脾性。
况且听江上弦说话也是个爽利人,有事说事,不带拐弯的,她便也照实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从前没听说过这事儿。”
也是没法子,人传人的事儿,年数多了容易传出岔子都算好了,有的事干脆传没影儿了。
江上弦想到这点也觉得麻烦,托着腮帮子正琢磨呢,着急见老公的母蛊就等不住了,原地蹦跶了一下。
“嘶!”
小江天灵盖跟被弹了个脑瓜崩似的,疼的龇牙咧嘴,又不敢伸手摸。
这回轮到其其格不好意思了。
俩人聊得好好的,母蛊见她光磨叽着也不把它老公拿出来,干脆在她脑袋瓜子上用力蹦跶了一下。
可她也没法子说蛊神不是?
其其格摸摸自己的脸,侧过脑袋迎着光给江上弦展示:“蛊神的脾气有些大,你瞧。”
“这都是它咬的呐?”江上弦突然觉得自己只是被蹦跶了一下天灵盖也不算什么了。
那腮帮子上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牙印,看不出来这蛊虫还有强迫症呐。
其其格嘴唇抿的拉成一条线,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
该不会是自己弹公蛊屁屁,母蛊不高兴,随手抓个人出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