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浩大的声势直接给池烬未来得及发挥的火气瞬间掐灭在了大气层里。
他摆好的兴师问罪的姿势顿时僵硬,无措地试图用低吼威胁我:
「别哭了,哭什么哭!」
「哇——」
我哭得更大声了。
「我叫你别哭了!听不懂吗!」
吼声微微地提高。
门外有服务生敲门,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我恍若未闻,哭声不减。
「好好好——!
「祖宗,你别哭了,我不吼你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闻言泪眼婆娑地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瘪瘪嘴,受气包似的默默地擦干眼泪。
整个流程操作下来已经彻底地给池烬整不会了。
他一脸头痛地在屋里来回地踱步。
我在一旁抽搭搭地看着他。
僵持了十分钟。
他最终无奈地挠了挠头,自我叹了口气,选择了对我妥协。
「我不跟你生气了行了吧。」
我「嗯嗯」地点头。
「那你能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吗?」他又无奈地追问。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把脸擦干净。
自知是躲不开这一问了。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开始给他画饼。
「他们都只是我的朋友……」
「嘶——朋友?」他凝眉冷目,嘴角讽刺。
我抿唇不说话,通红的双眼幽幽地看着他。
「……行行行,朋友、朋友。」
他哀号地用手捂住了脸,咬牙切齿,再度妥协。
这模样,还真有些不可一世的不良少年只对你一人偏宠的味道。
可姐姐我不吃他这套。
我继续软声细雨地给他画饼:
「你从来都不关心自己的未来,可我不行呀!我知道自己的家庭条件一般,配不上你。可这些是我改变不了的,我就只能改变自己。我想把自己变得更好,你都不知道我为此做了多少的努力!江学长在学业上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很感谢他。时逾学弟给了我一份家教的工作,让我多了一份收益。可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能在别人提起你时,能够与你的名字并肩在一起!而你呢?只会在意一些根本不重要的细枝末节,跟学长打架,跟学弟恶言相向。你总说我不答应你,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答应你呀?你的未来里从来就没考虑过我,现在还因为这点事跟我闹脾气,明明我才是女孩子,我才是要被哄的那一个!」
我振振有词地念完了我的小作文,并用失望透顶的眼神对他发起第二波无声的质问。
成功地将池烬这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CPU给干烧了。
他连忙手足无措地用纸给我擦眼泪。
小心翼翼地哄我:
「对不起,棠棠,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别哭了。」
「我都不知道这些事,你以后有什么直接跟我说啊,谁敢看不起你,老子灭了他!」
我含泪「扑哧」一下笑出声,像是被他逗笑了一般。
见我笑了,池烬悬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出来。
后来,他又哄了我好一阵儿,便牵着我的手送我回去。
坐在他的机车后座上。
从后搂着他劲瘦的腰。
迎着过路的晚风。
手感好到我舒适地眯上了眼睛。
耳边风声阵阵。
我对着他的背影无声地张口宣判:
池烬。
Checkmate。
13
时逾虽然年纪小,但在突破他的防线这块。
难度比江聿风和池烬都大。
在我给他的补课期要结束的时候,都一直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他始终保持着之前的态度。
既暧昧,又戛然而止。
看着正在做题、甜笑着喊我姐姐的少年。
我决定,今晚速战速决。
当夜,我就买了几瓶啤酒,意思意思地喝了一些,给身上熏熏酒味儿。
然后抹好了液体腮红,定好妆,确定不会脱落后直奔时逾家而去。
在他开门的一刹那,我立刻像风中刮断的柳枝,「柔弱无骨」地倒在他的怀里。
时逾抱着我,有些诧异。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他低头看着我带着酒气泛红的脸颊,难得地不笑拧眉。
「姐姐,你喝酒了?」
我闻言醉眼惺忪地看向他,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般,痴迷地抬起手用指尖刻画着他的五官。
「小时……」
「嗯,怎么了姐姐?」他握住我的手。
「小时,」我突然难过起来,在理性的边缘挣扎,「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呀!」
「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喜欢小时呀。」
我双颊红扑扑地看着他,对他酒后吐着「真言」。
时逾先是一怔,而后引诱般地问我:
「那姐姐为什么一直不接受我呢?」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小时你太好了,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又怎么会差我一个?」
「你岁数还比我小,身边那么多美好的女孩,我怕我患得患失,我该怎么办啊小时?」
我嘴里问着他该怎么办,话里的意思又全都是对他的克制不住的小心思。
来自姐姐的患得患失,一边理性,一边为他沉沦。
这让时逾勾起了唇角,露出了那醉人的梨涡。
「既然这样,那我乖乖地每天都让姐姐看见我好不好?」
「好(^o^)/~」醉鬼满意地点头。
时逾浅笑。
「姐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o^)/~」
他眉眼带笑,眸子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光。
「那姐姐发个誓,好不好?」
「什么誓呀?」
「发誓——永远喜欢时逾,永远只有时逾。」
「我发誓!我林棠,永远喜欢时逾,永远只有时逾!」
「姐姐真乖。」
他将怀里的我搂紧,低声地轻喃,了有趣味地看着我继续酒闹。
而我……
发个誓又没什么。
每天那么多男人发毒誓,也没见他们真被雷劈死。
这老天还能跳过他们先劈我不成?
白切黑小奶狗时逾。
也就此正式地收官。
三鱼入饵。
这局,终于可以收盘了。
14
而后的日子里。
我开始如鱼得水起来。
不仅陪江聿风上公共选修课时,拄着头歪头看他,桌下把玩着他的手指,看着他浑身僵硬,却满脸清冷的克制模样。
还与他在无人的教学楼里私会。
将他推在座椅上。
拽着他的衣襟,让他被迫扬起高傲的脖颈与我亲吻。
池烬那边,虽然不满我与江聿风与时逾走得「太近」。
但只要我一双眼幽幽地看着他,吸着鼻子就要吊嗓子的时候,他就头痛地举手投降,表示只要我不哭,一切都好说。
在昏暗的电影院里,我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装作不经意地在他耳边说话。
就连出了电影院,他那一向猖狂至极的脸,依旧红到了耳根。
谁能想到换女友如衣服一样勤的校霸,竟然如此纯情。
而时逾的英语教学到期后,又给我续了好久。
在教他特殊语法句子时,转过头便对上了少年迎上来的唇。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又无力地垂下了软绵的手。
就这样来来往往。
江聿风带我去公证处想要过户给我一套房子,问我毕业后要不要搬出去和他一起住。
池烬交给我他的银行卡,别捏地说这样我就能拿捏他,将他管住。
时逾偷偷地给我打了好几倍的家教费,让我能不能多陪陪他,每天不要走那么早。
直到三个月的最后一周。
嬉笑吵闹的学校里。
我被人挂在了表白墙上。
但上面的文字并不是对我表达爱意。
而是——
「金融系大三的林棠,你别得意了,江聿风、池烬、时逾他们三个追你就是一场赌局,你有什么好装清高的?不过也是他们三个的玩物和舔狗,真是贱得可以!」
一句话,不仅让这场游戏的赌约正式地浮出水面。
也让他们三个想要努力隐瞒的秘密呈现在我面前。
更是让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
——急了。
15
我的手机被消息和未接来电装满。
江聿风:「棠棠,你在哪儿?我们谈谈!」
池烬:「TM的不知道哪个脑残瞎传的,你可别给老子信!」
时逾:「姐姐,那都是乱言,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你?」
呵,还挺花样百出。
怕是临死前嘴都是硬的。
我关了微信,看了眼机票。
趁着难得的十一假期,按照计划去外面玩了一趟。
此间消费用的钱,还要感谢江公子、池公子、时公子的慷慨捐赠。
毕竟在一开始,我就在群里做了这场局的庄家。
压的是他们三个都不会赢。
看着银行卡里刚到账的三百万。
真就应了那句话——无爱一身轻。
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
没有爱情折磨,我将终成富婆!
16
这几日的假期,我关了常用的手机号,过得是无比潇洒。
甚至在旅途中还雇佣了一位让我很是心动的男嘉宾许安一。
我们两个都默契地不想走心。
所以,用金钱雇佣来的「爱意」,让我格外地感到快乐。
直到假期结束,他跟着我返回时,才惊讶地发现,我这个出手阔绰的小富婆竟然还是个在线大学生。
我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毕竟我花的是白来的钱,当然不心疼了。
他帮我拖着行李,我们两个有说有笑地往宿舍楼走着。
刚到了楼下,三双无表情的脸,就盯着许安一搂着我腰的手。
江聿风眉眼间尽是冰冷。
池烬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时逾的笑没有了梨涡与虎牙,带着些盛气凌人的意味。
「林棠,你去哪儿了?」
他们三个好像突然间自动地成了一条战线,由首席发言人江聿风向我发起质问。
我没有动作,也没有回答。
而是任由看戏的许安一将我搂得更紧,笑得如沐春风地火上浇油:
「棠棠,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绿茶味儿飘起。
气氛开始诡异起来。
池烬最先忍不住,走上前就欲将我从许安一的手上拽过去,却被许安一下意识地拦住。
「放手!」
池烬眉眼不耐,戾气横生。
许安一则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让池烬的脸色更加阴沉。
一想到他们这几日寻我不见踪影。
我却和其他男人有说有笑地携手而归。
池烬的语气冰到了极点:
「老子TM叫你放手听不懂啊?」
而在中间当夹心饼干的我,觉得这一幕甚至熟悉。
于是冷笑一声,对着池烬阴阳怪气道:
「怎么,池少爷想动手吗?」
我护着许安一的举动让池砚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我。
似是不相信这话是从「爱他爱到不行」的林棠嘴里说出来的。
我却恍若无物地顶着他冷厉的目光,对着他们三个人说着我早就准备好的剧本:
「你们来做什么?」
「我去哪里关你们什么事?」
一句话慢条斯理、阴阳怪气,说得三个人都沉了脸色,泛着些焦急。
「棠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江聿风第一次对我说话带了些恳求的意味。
「林棠,你真就要护着这小子?」
池烬还在纠结我和许安一的事。
「姐姐,你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
时逾年龄虽小,但是个格外能屈能伸的主。
可惜。
我一概没有搭理。
而是将那个群里,我曾经被所有人臆测、看戏、辱骂的截图笑吟吟地展示给了他们。
其中还包括——他们在里面时不时的回复,与那些人一起无所谓的嘲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无声的讥讽比有声的辱骂更为致命。
我若是歇斯底里的地骂他们一顿,闹一顿,可能会让他们内心里释怀一些。
可我没有。
我就那么安静地目送许安一道别后,随后转身上了宿舍楼。
丝毫没有理会留下的脸色惨白的三人组。
……
17
第二天下了课,我照例走在那栋监控不好的教学楼路上。
江聿风欲要将我如往常般地抱进怀里,却被我退后一步地躲开。
他一脸受伤地看着我。
高高在上的学神,第一次学会了解释无措的含义。
「棠棠,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一开始参与那无聊的玩笑,只是凑个热闹,但我喜欢你是你真的。」
「对不起棠棠,我知道我不该把这件事瞒着你,可是真的害怕你知道,害怕你误会。棠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能不能不要和我分手?我以后会用我所有来弥补你。」
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生怕我不听他的解释。
可我始终面无表情地在那里站着,不置一词,仿佛像无声地判了他的死刑。
这让他本就苍白的脸更加地没有血色。
他上前一步想要来牵我的手。
我冷眼扫过,扫得他伸出来的手又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缩了回去。
看着他这副恳求而又脆弱茫然的模样。
我耐下性子轻声细语地回他:
「江聿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的喜欢,我不需要。」
……
这场与江聿风的谈话,将这场赌约的结局拉开了帷幕。
其实江聿风对我的感情,多少带了一些人性的「犯贱」。
上赶着的时候,你装腔作势,爱答不理。
在错误戳穿后自然就带了一些良知上的愧疚,让他悔不当初。
因此,江聿风每天都出现在我课表上的教学楼时我丝毫不感觉意外。
我将他视若无物,从他身边路过。
不理会,他日渐消瘦,欲言又止地挽留。
这样的场面也让学校里风声骤变。
风光霁月的学神折在了一个女生手里。
这女生还是他曾经与人打赌追求的「玩物」。
不免让人议论纷纷,又唏嘘不已。
让一些人开始好奇我到底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在这三个人的围势下不光脱身,还能反制一军。
我渐渐地在学校里开始出名起来。
而达到「名声」的巅峰。
还是拜池烬和时逾所赐。
他们两个不像江聿风那么为人高傲。
私下里核对了一些细节。
不过无所谓。
我不怕他们核对。
因为有的东西,他们必定会为了脸面而避重就轻。
池烬一直对我出去几天变带回来一个男人的事耿耿于怀。
他初时还试图拿这件事与我给他们的截图抗衡。
直到我路过他与一个女生暧昧地抱在一起无动于衷时。
他终于彻底地慌了。
到底是谁教这个傻子的啊?哪有想要挽回女孩用这种招数的?
这世上可没有什么追妻火葬场,有的,只是拎不清的恋爱脑。
池烬连忙从身后追上我,慌张地对我解释:
「棠棠,刚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她只是——」
「她只是帮你来气我的朋友而已。」
我打断了他的话,体贴地帮他说完。
见我如此理解,池烬当场松了口气。
所以,当三天后,他第三次看见我和其他男性(我找来帮忙的)言行暧昧的时候。
整个人像是被激怒的狼,撕咬着就要动手打人。
我站在一旁看戏,轻飘飘地对他戏谑道:
「他也只是我的朋友,帮我来气你而已~」
池烬一怔,会错了意。
「棠棠,你这意思是,心里还有我吗?」
我闻言嘲讽地冷瞥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别痴人说梦了。
池烬顿时就像个犯错得不到家长谅解的孩子一般站在原地,茫然四顾。
事情发展到这里,还算是小有风浪。
只是大家探讨起每日女生楼下、个别教学楼总是出现等人的两个风云人物时,都拿一脸敬佩的眼神看着我。
而真正地推向发展高潮的。
是池烬和时逾打了一架。
拼命的那种。
而最后,却是池烬输了。
吃到这个瓜的所有人顿时震惊不已!
……
18
起因当然是因为我。
时逾的天才头脑,总算是没白长。
只有他自己隐约地猜透,这里面是我在搞事。
自从那天我给他们三个看了那些截图后。
只有时逾没来找我。
我虽然时刻提防,但还是差点儿着了他的道。
在我因为道德自我束缚,而不得不去他家结算家教一事时。
他将我锁在了屋里。
平日里笑容乖巧的少年露出了本性。
没有可爱的笑颜,只有阴鸷的双眼。
「姐姐,你太不乖了。」
「不是发过誓吗?」
「不是说好只有我一个人的吗?」
「可是姐姐,你都做了些什么?」
早在和他接触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内里是个黑的,没想到能疯到这种程度。
当他把接到消息前来「救我」的池烬打晕过去,甚至还想「补刀」的时候。
我自己松开了早就被我解开的绳索,一巴掌挥到了他的脸上,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才多大啊,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什么病娇啊!」
这一掌我用了十成的力,打得我自己都手心泛红。
时逾更是被我打蒙了,捂住脸不敢置信地看我。
我没好气地甩甩手,打电话联系急救车,赶紧来把池烬这大怨种接走。
我以为,我这一下,能给时逾打清醒。
不仅做好了他是三个人里唯一一个逃脱我PUA的人,也做好了他没准儿会报复我的准备。
谁承想他是个真变态的。
竟然让我给打哭了!
他委屈地红着眼,倔强地看着我。
那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小狗模样。
看得我心里一个「咯噔」。
我是不是真给这孩子打疼了啊?
就在我踌躇不已的时候。
他沙哑着嗓音开了口: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怕你不要我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
我顿时就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受虐的倾向与喜好。
早知道解决得这么简单,我早打这一巴掌了!
19
这三个人这一闹。
我彻底地火了。
男同学见了我连忙躲避三分。
女同学见了我纷纷眼冒桃心地来找我取经。
有的甚至想让我开课,讲一讲如何才能让三个男人对我如此死心塌地!
……
自此,在A大里,只要有亲朋好友来学校探亲。
那个人就必定会带着他们去欣赏校园里的「名景」。
三位身高腿长、容颜出色的帅哥,轮班乖巧地等一个女孩下课。
要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都不用时间管理的吗?
为什么他们三个能这么和谐?
因为……
这是我根据他们量身定制的一场高端狩猎局。
但凡他们其中一个人有一丝的松动。
那我就会给他开始画饼。
画完了之后,再若即若离,让他抓心挠肝,让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反正从一开始,我就在他们心里埋下了他们曾经犯过错的种子。
我如今能让他们这么跟着我,是我心中对他还「怀有不舍」,他应该感激,而不是上赶着来找我的不痛快。
又有人问了,要是他们三个互相知道了怎么办?
不是,你看他们仨这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吗?
然而,有「同行」的地方就有竞争。
他们互相之间提防,生怕对方趁此机会「捡了漏」,又怎么会真正地站在一条战线上?
况且,就算他们知道了又如何?
于我也没有任何损失。
都是格外要面子的人。
还能对外宣扬他们三个钓我失败,反被我制衡了不成?
……
20
在我大学的最后一年里。
学校里的人都对我们四个这种诡异的发展模式见怪不怪。
但我的日子过得极其潇洒。
送到手边的早饭。
下雨天及时而来的伞。
不再有莫名其妙的追求者,因为我的拒绝,而在背后对我「大放厥词」。
我被他们三个在另一种形式上保护得很好。
可我最终还是谁也没原谅。
也谁也没承诺会跟他在一起。
只是偶尔给个甜枣儿,再度拉开距离。
妥妥地成了A大的第一渣女。
甚至在毕业上班后。
也成功地将这种模式带到了职场。
上下班有人接送。
每日送上的鲜花与甜点美食。
虽然大家都表明上羡慕不已。
但背地里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可我都不在乎。
我依旧贯彻我的三不原则:
不负责、不主动、不拒绝。
当然,有人不赞同我的这种行为。
说我既然都报了仇了,为什么还要钓着他们三个这么多年?
我讽刺地笑了笑:
「当初他们三个拿我打赌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替我喊过冤和不值得啊?」
「怎么,被渣的人换了性别,就有人心疼了?」
「按照道理,你们理应感谢我才对,我一个人豁出去拖着三个,这不叫为民除害这叫什么?」
此外,也有人会问,我这一身精湛的演技从何而来?
我只想说,这不叫演技,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脱离了我的个人心中想法,你们不觉得这些套路很眼熟吗?
这不正是某些男性对女孩子惯用的手段,只是我更加融会贯通了而已。
只要我的饼画得又大又快,他们的饼就追不上我。
只要我先给他们KTV了,他们的PUA就无用武之地。
只要你更爱你自己,那你永远不会沉迷于渣男编制的爱情陷阱。
毕竟渣女不是一日练成的,只是渣男遇见得多了,便学会了他们的一身本领。
愿这个世界上的女孩子们都永远清醒、理智、独立、自主。
在被他人的光环所吸引时,也始终保持着属于自己的自信。
备案号:YXX1gJe98lGujYOXGLu3w4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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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戾少女:掌控自己的爱恋
圣火喵喵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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