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好像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那是什么？是不是......你打退堂鼓的声音？”

褚萤握紧拳头打了他一拳，“霍燕辞，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说点我想听的。”

“说点不想听的？那我们下山吧。”

褚萤睨了他一眼：“我不。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霍燕辞静静让她靠了一会儿，最后两人又杵着登山杖慢慢往前爬，食物都背在霍燕辞的身上，褚萤心疼，爬上一会儿，就要吃点东西，爬上一会儿就要喝点水。霍燕辞从她嘴里夺下最后一口水：“诶，等等，等会儿下山不喝水了吗？”

“下山有索道。你难不成还想让我靠我这两条腿爬下去吗？”

霍燕辞：“索道不安全。”

褚萤：“我不倒霉，你也不倒霉。怕什么呢。”

霍燕辞：“......不行，真不安全。再说了，不是我不让你坐索道，而是索道早就关了。大雪天气不安全。”

褚萤这下无奈了，夺过水瓶，怒气冲冲地把最后一口水喝了下去，“没事，爬就爬，沿途还有便利店，渴了去买就行了。”

喝都喝完了，多说无益。

两人相互支撑，准确来说，应该是霍燕辞扶着褚萤，一同爬上了山顶。

褚萤站在顶上谓叹一声：“蘅山不愧为蘅山，这满山的雾凇、冰棱看上去，好像一个个冰刺猬！”

霍燕辞笑道：“你这是什么比喻？”

“我眼睛看到的是什么，就比喻成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