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可真没想到,木力法竟然说没就没,太让我感到高兴、不是——悲哀了!”
前来木家寻衅挑事儿的那些人里,有个家伙非常过分。
送玫瑰花圈的,就是他!
看到周围的木家人,群情激奋,此人非但没有收敛,相反,还变本加厉的故意用语言,去刺激木家人。
——快动手,只要你们木家人动了手,哼哼,我就有理由对木家开战了!
——我都这样羞辱你们木家了,真亏你们还能坐得住,一帮子怂货!
有他开了个好头,其他几个前来木家寻衅挑事儿的家伙,也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起身,走到水晶棺材近前,幸灾乐祸的观察着木力法的遗体,甚至还在品头论足。
“哥几个,你们好好看看,木力法脖子那儿,是不是有伤?”
“自信点,把‘是不是’去掉,那就是有伤!”
“嘶~这么说来,木力法是被人杀死的了?”
“你这话问的……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嘛!”
木家的年轻人,情绪越发的往失控状态倾斜。
木力法老爷子生前,在沙市这地界儿上,没有几个值得交心的朋友。
今天前来吊唁的不少人,别看对木力法称兄道弟,一副很悲伤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们今天来此的目的,并不纯。
吊唁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他们是要重新审视与木家的关系!
——木力法都没了,你们木家如果还被人挑了场子,那以后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帮你们木家说话、做事儿了!
眼见事态越发的不受控制,贺一鸣不再阻拦。
他径直走到闹得最凶的那个,木家死对头面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耳刮子。
对方直接被抽懵逼,发了好一会儿愣,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这才回过神来。
整个葬礼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针落可闻!
被打的人抬手指着贺一鸣的鼻子,刚准备破口大骂。
突然感觉嘴里多了两个小东西,便吐在手心里查看。
竟然是两颗大牙!
“你他妈——”
贺一鸣咬牙切齿的打断对方,抢先怒骂道:
“谁呀你是?这是我爷爷的葬礼,我不允许任何人在这里闹事儿!”
对方神情微怔,“你他妈又是谁?!”
贺一鸣傲然道:“我是木依依的丈夫,贺一鸣!”
对方:“哦哦,就是那个上门的废物——”
“啪”!
贺一鸣抡圆了胳膊,一耳刮子将对方后面未出口的话,重新扇回对方的肚子里。
接着斥道:“狗东西,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现在、马上、立刻从我面前消失。”
“否则,我亲手玩儿死你!”
对方气得不轻,“你他妈知道我是——”
“怕”!
又是重重地一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