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挺享受顾云飞愤怒却无可奈何的样子，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如果条件允许，他不介意当着顾云飞的面，跟张彩芬来一场为爱鼓掌的直播，把顾云飞气死。

“马哥说的对，这种渣渣不踹了，留着过年？”

“你一个废物，心里不爽，除了大吼大叫，拿头撞墙，还能干吗？”

“赶紧滚蛋，别在这叽叽歪歪的......”马五的一众手下，纷纷嘲笑开口。

不止他们，就连那些食客，看顾云飞的眼神同样鄙夷，一个男人混成这样，真是够可以。

秦战眼睛微眯，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的看张彩芬和马五等人表演。

他已经看出，马五也得了锥虫病，刚刚发病，症状不明显。

由此，秦战得出结论，锥虫病是马五传给张彩芬，张彩芬又传给了顾云飞。

“彩芬，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顾云飞没有在意众人的冷眼与嘲笑，而是继续悲痛质问。

张彩芬恼怒，尖声回应：“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用我说？”

“哼！马哥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窝囊废！”

“你个废柴，要本事没本事，要人脉没人脉，除了会做饭，还会干吗？”

“我当初也是眼瞎，居然选择跟你这种舔狗结婚，现在我遇见马哥这种真爷们，自然不会跟你继续浪费青春！”

“顾云飞，你听好了，从今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别想着继续缠着我！”

废柴？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