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很重视助手的意见,胥言还是坚持自已的决定。
看到这样的反应,助手也只得闭口不语,并立刻让人去请南通前来见面。
“嘿,胥言啊,很久不见了,早知你要回公司,我肯定先来看你。”
见到胥言时,这位老同事竟还装作亲密的样子打招呼,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似的。
“南叔叔,我想你该明白为什么我要找你,具体情况你自已交代比较好,免得我讲出来让大家都不好受。”
越是感受到对方刻意表现得亲切,胥言心里就越厌恶,他用同样冷淡的态度回复道。
“哈哈,你说的是什么事儿呀?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爸知道了你现在这样子对我,估计他会……”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逃避问题,南通觉得凭着他过去的关系背景足以保护自已免于责罚。
“够了。叫你一声南叔叔是看你跟着我爸这么多年面子上过的去。我不歧视任何人,只要他们是认真为公司工作的,自然应该得到尊敬。但对于损害公司利益的人,我没必要给他留脸面。所以你做的这种手脚不清、贪污公款的事儿,你觉得你还值得我尊敬吗?”
谈到这个程度,胥言不再给对方任何退路,对方的行为不仅损失了财务,更影响了公司的声誉,几乎是间接将企业推入深渊。
这类原则性错误,胥言绝对无法忍受,哪怕父亲有不同看法,在此情况下自已有权做出最终决断。
“你……臭小子别乱说话!你……”
听到如此直接而尖锐的话语,南通显得十分尴尬与生气,仍打算继续辩解并搬出老资历。
“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这里的员工了。念旧情,我们会支付完所有应得报酬,但不要想着反扑报复,那样只能让自已更丢脸。所有证据都在我手里,最好老实接受结果。”
不待对方说完,胥言就下了定论,无论南通之前如何显赫重要,在触及底线之后注定难逃被开除的命运。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南叔叔,你知道我跟你爸……”
在确信胥言已经查到了自已用公司的钱购买劣质材料的事后,南通心里有些慌了。因此,他没有再保持之前的强硬态度,而是试图和胥言拉近关系,强调自已和胥言父亲的关系。
可是胥言早已下定决心,根本不理睬对方的这些手段。为了让南通彻底死心,胥言甚至直接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打开了扬声器。
“喂,爸,您让我处理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还有那个用公司资金买了劣质材料、差点给咱们造成巨大损失的南通,我现在准备把他解雇了,您应该没意见吧?”
胥言打这通电话时详细说明了情况,却没有问父亲怎么处理,反而先斩后奏地提出了自已的决定。虽然最后那句话听起来像是征求意见,实际上却只是告知一下。
“你……你小子,我不是说了嘛,他也算得上是公司的老员工了,跟了我那么久,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