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着我的老婆孩子逃走,谁给你的胆子?”
傅西洲歪头,乖戾的笑,笑容森寒而骇人。
“不是盛斯瑾,是我想着要逃走,你别打他了。”温黛咬破了唇。
跳下去,她可以拥抱自由,不用过压抑的被囚禁的日子。
可代价却是牺牲别人。
“我不逃了,”温黛急切的看向傅西洲,“你别打他了,我这就跳下来。”
越来越多的拳头狂风骤雨般落在盛斯瑾的身上,脸上。
盛斯瑾起初还能挣扎,可现在却是挣扎的力气也没了,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被打的胃酸混合着消化掉的食物从口腔中吐出来,狼狈极了。
“傅西洲!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温黛崩溃的低喊着,她想爬下来,可这墙面实在太高了,她一个人跳不下去。
“你可不可以让我扶我下来,我跳不下去。”
温黛含着泪意的眸无助的望着傅西洲,嗓音染上了哭声。
“你不是想逃么,你就给我呆在这,好好的看看你的奸夫落个什么下场。”傅西洲笑的残忍。
温黛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不住的殴打着盛斯瑾。
他的眼被打的青紫浮肿,睁不开,他的鼻梁下满是鼻血,口腔中也不断渗出血来。
鲜血混合着一颗牙齿从盛斯瑾口中吐了出来。
温黛颤抖的捂住唇,崩溃落泪,“傅西洲!你这个王八蛋!”
有保镖很有眼色的给傅西洲搬来了一个椅子,傅西洲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握住一支高脚杯,晃动着杯中猩红色的液体,眼神冰冷,淡漠。
他居高临下的睥着被打的像样子的盛斯瑾,犹如一个尊贵高傲的王在俯视着蝼蚁般。
“怎么,打他你心疼了?”傅西洲轻抿了口红酒,唇角染上了猩红的液体,他勾唇,眼神嗜血,危险,“我偏喜欢看这种苦情戏码。”
“给我继续打。”
“混蛋!”温黛死死的咬牙,她颤巍巍的站在墙头上,狠狠闭上眼,朝墙下跳去——
男人墨深的瞳仁骤然紧缩,眸底满是紧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