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爸!”聂父冷笑,沉声喝道。
“是啊,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爸,我也不会娶个大肚子的贱人喜当爹!”
“结婚七年,我赚的钱都给你们了!天天在你们家当牛做马,连他妈老丈母娘的衣服都是我洗,雇个保姆也得有工资吧?”
“你给我八十万让我爹多活三年不假,可我娘也是生生被这个贱人气死的!老子早就忍够了!”
齐大胜的反击声嘶力竭,发泄着内心深处的伤痛,这口气是恩怨纠葛,他被折磨的日夜难安。
此时一旁看戏的苏管家清咳一声提示自己的存在,“你们有事可以回家去闹,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注意些影响。”
苏管家人五人六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慢悠悠将身侧的聂珍珍搂了过来查看对方腰臀之上莫须有的伤势,假意关心的问道,“还疼吗?我带你去找大夫看看?”
不得不说,看惯了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今天聂珍珍这种泼辣如同朝天椒似的女人还挺合他的胃口。
“还疼,尤其是腰酸的厉害。”聂珍珍一愣过后顺势靠在苏管家身上,娇柔的哼唧道。
眼前的场景简直辣眼睛,饶是聂父聂母脸皮厚如城墙也有些臊的慌。
主要是现在包房门大敞,不但有服务员围观,还有来来往往的其他客人看了过来。
而站在门口的齐大胜脸色通红,恨不得上前揍死当众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聂珍珍和那糟老头子!
“哥们,真能咽的下这口气?”杜天斜眼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